“耀轩,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慕如烟鼻子有些微红,盛耀轩明白她在难过,忙说:“可以,你尽管问。”
“你与忠锐之间……是否……”
她想到自己被盛家的花轿抬进门的那日,在大门前下轿时被方若雅拦住,把她叫到一边儿对她说的几句话。
其中就有一句,说盛耀轩开枪打伤过忠锐。
这事儿一直横在她的心上。
有时候她宽慰自己,或许那只是方若雅挑拨她的一个诡计,因此便始终没有问他。
“对,如烟,我也不瞒你,我……我的确曾经打伤过忠锐。”
“你……”如烟吸了一口气。
他们曾经不是最好的兄弟吗?为什么要刀枪相见?
“你为何要打伤他?”她痛苦地问。
撇开曾经的未婚夫来说,那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呐!
“如烟,我知道你会伤心,才不告……”
“不,你事事瞒着我才令人伤心!”
“我不是要瞒你,是目前还不到说的时候,因此……”
“我知道你做的是大事儿,忠锐以前做的不也是么?为何你们成仇人了?”
盛耀轩难过地看着她,有些事儿他无法向她解释清楚,她知道得多了不好,而他也的确不能说。
这一夜,夫妻俩各怀心事睡去。
……
盛耀轩日日与胡一百等人在一块儿。
有时几群人骑着马出去很远,直到日落才回来。
有时他们就聚在那个聚贤堂,不知道在商议些什么。
如果知道这种时候她不适合出现在这群男人面前,便安静地坐在屋里看书。
书是胡一百向秀才借来的。
说起秀才,本名李怀才,人如其名,确实一肚子的学问。
如烟知道这个人的时候还着实惊讶了一阵儿,在这些粗鄙匪寇群里,居然还有如此文化人。
看完书,她看了看时候还早,耀轩没有这么早回来,便自己揣上书去还给秀才。
虽然借了秀才的书看,但这是第一次与秀才说话。
秀才红着脸,满脸羞涩地不敢看她。
“秀才,秀才,我问你话呢。”如烟轻声叫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