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徒柏能联系到我们苗疆的苗王,自然也会联系到匈奴王。”狡花说道。
“却不知他这般来是为何事。”紫裳说道。
“待天暗下来,我们便去那帐中杀了雁云飞!”马小山恨恨道。
当夜,马小山将紫裳留在山坡上,由狡花陪伴,自己与梁绪一起摸入了匈奴营帐之中。梁绪凭借着白天所看,找寻到了那雁云飞所在营帐,二人一掀帘子,便冲了进去。
雁云飞正在帐中休息,见到二人笑道:“梁绪,好你个阴魂不散的梁绪,为什么你总能寻得到我?”
梁绪未答,马小山却抢先道:“可是你毒杀了儒生的一家?”
“正是,”那雁云飞竟不避讳道,“可那也是无奈之举,我这么做全是与他家有好处。”
“好处?有何好处?”梁绪问道。
“却是不便言明。”雁云飞道。
梁绪又问道:“你来这匈奴聚居之所也是为了那好处?”
“自是。”
“休要听他一派胡言,我二人今日便杀了你,替儒生的家人报仇!”马小山说着,一拳已是砸向雁云飞,雁云飞已是拔出刀来相迎。
只见雁云飞一闪躲过马小山一拳,钢刀挥舞之下却是一片银光罩向马小山面门。马小山当下一矮身,双手向着雁云飞腰间袭去,雁云飞撤步横刀,一刀就要斩在马小山手上,却是旁边来得一剑,挡下了这一刀,再一看时,梁绪却已是出手了。
雁云飞连忙收刀后退,却不想马小山又追了上来,铁拳直指胸口,雁云飞忙挥刀格挡,同时左手向着马小山肋下打去,马小山一个闪身躲过一击,梁绪却已经一剑刺上前来,刺的还是雁云飞的胸口。雁云飞侧身避过一剑,手中钢刀向着梁绪的手腕砍去。
梁绪一收手,已是躲过了这一刀,左手剑指直点向雁云飞的喉咙,雁云飞又是一退,一柄钢刀横在身前,竟是封住了梁绪的剑指。马小山赶将上来,一拳砸在钢刀上,只听“当”的一响,竟隐隐出金铁交击之声。雁云飞被震得虎口麻,当下一狠心,钢刀挥舞,横着向马小山腰间斩去。
梁绪如何由得他进攻,一剑又是驾住了钢刀,马小山当即一拳砸向雁云飞胸口,雁云飞大惊忙是后退,躲过了马小山的一双拳头。梁绪却又动了,一式“仙人指路”向着雁云飞刺来,雁云飞使刀一格,竟挡住了这一剑,同时抬起脚来踢向梁绪,梁绪忙后退闪身,躲避了这一脚。
马小山抢上前来欲一拳袭向雁云飞的肚腹,雁云飞怎肯示弱,挥刀又斩向马小山的手腕,马小山急忙跳开,一双拳头却是生生收起。梁绪的剑又已送到,斜斜的削向雁云飞肩头,雁云飞急忙挥刀格挡,堪堪挡下了这一剑。
马小山却已从侧里攻了上来,一只手爪抓向雁云飞的肩头,雁云飞后退不及,但觉的肩头一热,一股气劲冲将进来,竟向着侧里跌出了丈许,待得落地时,值觉得左肩麻,整条左手已是垂了下来。
“你二位今日定要取雁某的性命?”雁云飞问道。
“正是!你杀了儒生全家,这便纳命来吧。”马小山说道。
“你为何不停下来听听我的说话?”雁云飞道。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可讲?”
“比如……马如令在哪里。”雁云飞顿了一顿,道,“我若告诉你马如令的所在,今日是否可以放我一马?”
“你知道马如令的所在?”马小山问道。
“你杀了马驹儿,马如令定要将自己的儿子埋葬,”雁云飞道,“落叶便要归根,马如令怎么会将自己的儿子埋在其他地方?”
“你是说……马如令现在边城?”
“正是!”
马小山怔了一怔道:“我怎知你说的是实话?”
“是不是实话去看过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