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疯狂顶弄了许久,折腾的萧逸快要昏厥,大腿根都快失去了知觉,终觉高潮临近了,素衣再次将自己的性器顶入男人体内後便不再拔出,放开男人的腿抱住男人身体转了个方向,然後示意哥哥青衣下地。
青衣知道素衣的意图,光著身子跳下地,见弟弟面对面的抱著瘫软的男人坐在床边,双手扣著男人的臀略微抬起,露出了两人紧密结合著的私处,那里濡湿一片,穴口红肿,粉红色的息肉略微外翻,显然还是有些承受不住兄弟俩的折腾,看那状况也知道男人的状态臻至极限。
实际上他们体力也快耗尽了,萧逸身材要比他们要精实的多,刚刚那样耗费体力的体位让他们也拼尽了老本,但为了让彼此尽兴还是很值。
青衣双腿微弯,俯下身,火热的下体抵住那穴口,在萧逸一声抑制不住的长吟声中再次整根插入,然後两人度著劲再次将男人顶起,比跪在床上的姿势更稳妥的站立床边。
悬空的高度让本来意识昏沈的萧逸瞬间清醒了许多,当意识到双子站直了身子只靠腰力将他夹在中间稳稳托住,不禁倒抽一口冷气,他已经料到下一瞬两人要做什麽……
接下来的情事,萧逸几乎真有些受不住了,只觉得自己犹如骑在一匹极烈的马之上,一阵急如骤雨的癫狂後周围世界突然间静寂下来,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随著一下深猛的撞击,身体骤然下落的瞬间灵魂好似被顶撞的破体而出。
“呃啊啊──”
低哑的嘶吼自喉底溢出,脑中风卷残云般空白一片,身体痉挛著泄出了阳精。
与此同时契在体内的两根茎物也热烈的喷洒精元,一股股直打入肉穴深处,将之充满,双人份的热精让男人隐约有种腹胀感,略一绷紧腹肌,顺著缝隙挤出的东西便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萧逸的意识也便到此为止了,放纵的欢愉终以昏迷结束,上一次,他做的他们哭泣求饶,这一次,他被他们做的失去意识,帐算两清了,下一次他决心不会如此纵容这两个小禽兽……可真要了他的老命了……
两年後
大炤皇城中御花园内,这日豔阳高照,繁花似锦,园内香气宜人,一簇簇的月季在花丛间竞相绽放斗豔,那情景是如此优美惬意,却被一阵阵粗喘和狗叫声生生破坏了。
“两位爱卿,你们说要给朕看的就是这个吗?”两手拄著下巴,一身鎏金龙袍的少年天子趴在一片青草地中,透过月季花丛看向不远处栓在树下的两只狗儿,一张兴致勃勃的俏脸上布满红霞。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麽近距离的观察……嗯,交欢场面,虽说对象是两只狗。
“是啊,陛下不是想知道所谓洞房花烛,所谓侍寝是怎麽一回事吗,看这个就行啦。”
虽说是那正现场示范的是两只狗儿,但人或狗都大同小异啦,能让好学的小皇帝明白大意就好。
肖青衣和肖素衣一左一右伴在少年天子褚炆琪身侧,埋头在月季花丛中,也正透过缝隙张望,他们所处位置很“正”,恰好能看清几尺外那对儿交叠一块哼哈不停的狗儿交缠的下身。
年仅十二的褚炆琪瞪著一双大眼好奇的看著那对狗儿,心底感叹不停,原来这就是别人口中的“那档子事儿”,马上就要迎娶第一个妃子的他才算明白自己大婚之夜该做些什麽,不过他此刻却还有个疑问。
歪过头,他满眼疑惑的问右手边的贴身侍卫,“青卿,可是我怎麽记得哲窝送来的两只斡丹都是雄的?”
他还记得那天哲窝使者将两条斡丹牵到围猎场与几只野狼乱斗的场面,凶猛好斗的斡丹将几只狼都咬死了,那热血的一幕幕令他热血沸腾,对两只狗儿喜欢的不得了,哲窝使者这才将两只名犬献上,可是……眼下这一幕,令他很是费解……
肖青衣先是听到小皇帝对自己的称呼时翻了个白眼,这娃屡教不改,为了表示对他们的宠爱偏要称呼他“青卿”,跟个青楼红尘女子艺名似的,抗议多次也没用,不过一般他们也不会在人前出现,倒也不至於太丢脸,他也懒得纠正了。
单手撑著下巴,肖青衣百无聊赖的回答:“回陛下,您没记错。”这俩狗就是公的,公的怎麽了,公的就不能“嗯嗯”了吗,他看他们不玩的挺乐呵的。
负责养狗的他们也不是没试过给这俩狗找个牝狗,奈何都让他们撕巴了,倒是两只禽兽臭味相投惺惺相惜,惜来惜去发情的侍候惜到一块去了,初次发现的侍候他和素衣也差点掉了下巴,不过见怪不怪了倒也生出了点乐趣,道是原来动物之间也有龙阳之好,颇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
这次小皇帝要迎娶第一个妃子,烦恼大婚之夜不知该做什麽,这些本来该由专人来教,奈何小皇帝耐不住性子非要他们带他开开眼界……不敢私自出宫的他们也只有拿狗做示范普及一下小皇帝的性教育。
“?”脑门上顶著一团疑云,褚炆琪歪头思考的模样倒是十分勾人,皇族血脉多为人中龙凤,褚炆琪虽年仅十二却已生的俊俏英挺,自小沦为质子的处境非但没磨灭他聪敏的天性,反倒锻炼出他非一般人的忍耐力和上进心。
然而疑惑并未多久,小皇帝稍稍一思考便得出结论,“原来同性也可做这等亲昵之事啊~”感叹的似有意外惊喜在里面,听得肖氏双子只觉异样,刚想开口询问这娃在高兴什麽,褚炆琪却又扔出个疑问:“那,做起来会很舒服麽?比男女还舒服?”
这个问题瞬间便让肖氏双子忘了脑中那点点疑惑,青衣挑起嘴角一笑,“那是自然~那感觉绝非一个档次~爽极!”虽说他的经历不算很多,可是他觉得只有在和逸做时他才会舒服的宛若丢了魂,上了天。
素衣也好似回想到什麽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两人“荡漾”的表情看的褚炆琪一愣一愣的,刚想问问清楚具体怎麽个爽法,却突觉周围一暗,只觉瞬间温度骤降,寒气逼人,三人面上一僵,直有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呆愣一瞬便同时缓缓转头朝後望去,逆著光只见一抹熟悉人影正站在他们身後,宛若幽灵般盯视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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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暗卫的训练营里依然有火光闪动,从里面不时传来阵阵粗重喘息声及痛呼声。
“呜呜……逸,我们知道错了,可不可以不要练了?”他们累的浑身瘫软,恨不得直接倒地不起,自白天时被萧逸逮到他们领著小皇帝“不学好”,他们已在暗卫营里连续训练了近六个时辰了。
坐在梁上,一手握著一块精致磨石,另一手捏著一柄袖镖无声的磨著,萧逸专注的好似没听见那句求饶的话语,却在两人蹑手蹑脚准备往他方向奔来的瞬间出手快如闪电般掷出了那暗器。
笃的一声钉进青衣脚边寸余深,惊的他连忙止住步子。
萧逸转头淡淡瞥了他们一眼,脸上明明没什麽表情却令人全身产生一股彻骨寒意,两个自知理亏的家夥只得耷拉著脑袋,继续没完没了的训练,直至天边泛了鱼肚白,两人完成男人规定的训练项目,这才扔掉全身负重的铜锁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萧逸自梁上跳下,落地时几乎听闻不到半点声响,他走到两个累瘫了的小鬼身旁,一手提一个扔到肩上,然後步出训练营,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两个耷拉著脑袋呼呼大睡的小鬼尚不知,那勇庆殿还有一人也是刚刚睡去,但不同於他们,人家是在熙王看顾下背书背到後半夜打盹醒来发现了几本“奇书”後,兴致勃勃研究到天亮所致,当暗卫娄映之来接替临时调遣过来的玄夜时,就见日里总是精力旺盛的小皇帝枕著几本豔书呼呼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