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成配合地挺动起腰胯:“我……我会给你添很多麻烦……可能还会说出什么……下流的话……”
铃口被刺痛地一刮:“可我愿意。”
文天成委屈地红脸,突然将手横拦在了自己的胯间:“不行,我、我很……脏……”他难过地试图把头埋进被单里,“我以前……我以前……”
逐渐松散的被褥突然被掀开,凌顼挑起他汗湿的衣角浅浅一笑。
“怎么会脏呢?”低下头,他将炙热亲吻疼惜地印上对方抖豁发颤的漂亮肩膀,“你仍是我见过的,世上最干净的人。”
看到性器从休闲裤里跳出来的瞬间,文天成湿了。
他觉得自己口中的唾液仿佛都变成了水渍从下面流走,导致嘴里口干舌燥得根本难以忍受。
他小心翼翼做了几个吞咽,细长的手指在床上半撑起来,眯眼去看他心心念念的滚烫活物。
活物挺拔粗长,肉红的龟头正饱满光洁地高高向上翘立着,形状优美比假体还甚。文天成心痒屁股也痒,但嘴里分泌的涎水却一下变了更多,于是偷偷往凌顼嘴角讨好地亲了两口,便猫儿一样俯身下去侧脸轻嗅起来。
凌顼被偷亲了嘴角,脸一下就红了,禁不住愣神地摸了摸自己嘴唇:“喜欢……?”他被那萦绕在胯间的绵软气息搔得发痒,不由小心地,“要不要舔舔看?”
文天成舒服得直哼哼,牵起他一只手往自己腰后去摸。晶亮的淫液已不知不觉顺着股间淌到了大腿根上,趴跪的姿势使他更容易撅起屁股,就那么从凌顼胯间扬起一张潮红听话的乖巧的脸。
一条短短的舌尖从嘴里探出来了,红红小小的带着试探。他凑近,像舔一根棒糖一样顺着龟头一直舔到马眼,终于毫不犹豫地呸呸两声,将自己的嫌弃表现得显而易见。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凌顼讶然地愣怔,颤抖,接着难以自制地扯出了一个得偿所愿的微笑。
他突然长臂一伸就抱起文天成让他跨坐在了自己身上,一边低头从对方唇齿间青涩地纠缠品尝,一边急不可耐地搓揉起柔韧臀瓣将指腹按压在不住翕张的小口之上。
“哈啊……别……”一呼一吸间,文天成勾着唇舌小声抗议道,“手套……手套脱下来……不要……”
手套?
听见这两个字的瞬间,凌顼拉闸般消停了。他蹙下眉,手指颤抖着在对方腿弯一块白疤间轻轻地碰:“不行,那样会伤到你的。”
“……?那难道它就不会了吗?”文天成眨眼,向前搂抱住他以使屁股悬空,两根性器碰撞在一起,再用臀缝慢慢摩挲,“怎么办……家里好像……没有套……”
凌顼顿了,只觉自己下体在突突狂跳,并且随着文天成撒娇般的磨蹭,越跳越热,越跳越胀。
他一想到向来淡雅的父亲将第一个发情期给了自己,就无法镇定,把持不了。
这场景简直和他小时候做的梦一模一样。
“那就不做了,好吗……?”他嘴上客客气气询问,手移腰间却猝然将那磨人的臀缝用力按下了,茎身在罅隙间缓缓抽动起来,控制权又重新转回了自己手里。
文天成哭了,不自觉扭动起身体,两眼水汪汪地勾住他:“别,不要……”他低头,手指急切地从对方脊背绕回自己身下,指尖扒着那湿淋淋的小口往里推进,竟是自顾自地扩张了起来,“进来……”他红着脸呢喃,“楚……嗯啊……凌顼,我相信你……进来……”
他白皙的手臂向后延展,衬托得红润的身体更向前舒开。薄薄细汗像星屑一样撒在身体各个角落,腹肌也秀气像条媚人的蛇。
凌顼的眼倏然红了,但眼白里却填起了黑来。
他于是一边按着文天成脑勺让他倚进自己肩窝,一边咬着手套把冷白的指节一一从里褪了出来。
“是,我不会伤害你。”他就着文天成手指一并向里埋进,冰凉的指尖似乎带着风雪的气息,“所以没关系,请不要怕我……”
文天成感觉凌顼的脊背似乎开始发起烫,是变温动物将要灼烧起来的那种烫。而且他连手指也比自己更粗更长,可以一边温情备至地把他手背包在掌心里轻柔抚摸,一边绝卓狠戾地引领着他抽插旋戳。
文天成被他按软了,滑腻的淫液不断被带出,像拉着一段抽不尽的透明的绸。
他想抬头,但凌顼始终强势地按压着那一只大手,于是他只能伏在对方衣领上一颤一颤地拱动,眼睛半睁半眯地感受。
他似乎看见了煜煜红光在凌顼黑色的短袖里渐渐氲开,从精壮强劲的脊背上勾出了一幅图案。但他还没来得及撩开领口细看,穴口就猛然被炙热活物迫不及待地顶进撑了开来。
突如其来的袭击换得他一声惊喘,但喘还未达顶端,就如撕裂的布帛般厉声惨叫了出来,他还是没适应这种巨大的庞然。
凌顼动起来了,胯一阵阵往上狠操。军人的膂力让他拥有了公狗一般的腰腹,肌肉精悍而畅快地在衣服里流淌。
文天成跨坐在他身上,双腿支棱着悬空。他没有重心,他唯一的重心就是凌顼,于是每次都只能搂着脖颈被毫不留情操进最里,操得他双脚痉挛地蜷缩,腹股一阵阵跳动,黏稠的欲液上下乱甩着从铃口里滴答坠落,指甲在皮肉里抓出一道道痕迹。
他头脑昏白,神态淫乱,高潮的脚步愈发鲜明地朝他白光瑟瑟地快马奔来。
但就在这时,几道冰棱状的黑色晶体却忽然从凌顼背脊横向衍生着四散开来了,就像虚空搭建了一双碎片化的奇翅。文天成尚未分出心神留意,就顿觉后穴里激烈抽插的性器倏然一紧,股股浓精喷射着蹿进肠里,接着又脉动着疲软了下去。
快感的顷刻落空让他不得不震惊着从迷离里苏醒,他夹起凌顼腰杆就后仰着向侧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