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洞前的雄性非常认同,“夏茵,人家夏桑说的对,武泗也没犯什么大错,你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吧?”
“是啊,夏茵,你空间里的食物,武泗没少出力,雨季快来了你才把他赶走,是不是太缺德了?”
原来看笑话的雌性也纷纷倒戈,有关系好的还好心上前劝说:“茵茵,你这样做会寒了其他雄性的心!”
夏茵也有点动摇,武泗却突然跪在了夏桑脚下,以头触地,语气坚定道:“夏桑,我愿意给你当奴隶,请你收下我!”
“我不用你浪费食物,猎到的猎物可以全部上交,家里所有的活我也都会做,你让我往东,我不会往西。”
“从今往后,唯你是尊,只是你一个人的奴隶,也只忠于你一人!”
南婉儿偷偷拉了拉夏桑的胳膊,挤眉弄眼小声道:“桑桑,这样的奴隶你上哪里找?”
夏桑有些无措的看着武泗,再冷硬的心也被他的真诚叩出一条裂缝。
“好!夏茵,帮我看好我的所有物,你要是敢对他动手,别怪我不客气!今天这个赌我赢定了!”
夏茵根本不看好她,幸灾乐祸道:“你还是先搞定你两个兽夫再说吧!他们可未必愿意以身试毒呢!”
“他们愿不愿意是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哼,夏桑,你先别得意,我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把他们全部毒死!南婉儿,你也好自为之吧,别到时候把自己的命搭上不算,还搭上全家的命!”
南婉儿翻了个白眼,“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们全家都愿意!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别搁我家洞口碍眼!”
夏茵气的鼻子冒烟,拿手指着南婉儿,“好,很好,到时候中毒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我们走!”
夏茵领着自己的兽夫们,呼啦啦走了一大片,洞前的空地顿时空旷了不少,只剩下南家人、族长和武泗还没走。
夏桑也不管他们,自顾自坐下继续削皮,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再怎么灼热也不能影响她手下的动作。
武泗见状,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拿起旁边的竹片有样学样的削了起来。
动作快成了残影。
南婉儿就地坐下,顺势拉扯了南时瑾一下,挤挤眼,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很明显,别连个奴隶都比不上。
南时瑾会意,无视族长不悦的目光,硬着头皮坐下,缩手缩脚的帮忙削皮。
其他雄性没那么大胆,见族长脸色不是很好,有些惴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褚砚脸色有些难看,他作为雪狼一族最年轻的族长,谁见了他不是上赶着讨好。
族里的雌性见到他,都恨不得贴上来,只不过碍于他的威严不敢罢了。
独独夏桑这个小雌性例外,对他不冷不热,甚至有点避之不及。
他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左右没出什么大事,再赖着不走就该遭嫌弃了。
果不其然,他刚离开,大家就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