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辞见她面颊红红的模样,无奈又好笑:“不能喝酒?”
她也就喝了三四杯,看样子多半是醉了。
“不能喝?”一生要强的大小姐可不认账:“谁说的?”
“我醉了吗?”
她不屑冷哼:“我没醉。”
还说没醉,眼神都迷茫了。
谢宴辞没拆穿她,而是顺着她的话点头,抬手护着她往窗边歪的脑袋。
小心翼翼的一点点靠近。
不太确定她愿不愿意接触自己。
还在犹豫怕她不喜欢自己的靠近时,一旁小鸡啄米的人儿脑袋一歪,整个人靠在了他肩上。
谢宴辞挪位置的动作停住,身体肉眼可见的紧绷着僵硬不敢动。
身旁的人靠在肩头,呼吸带着淡淡的酒香,只是脑袋靠着,就让他一颗心近乎狂跳。
不自觉绷紧神经,感受着她近在耳畔的平缓呼吸,随之而来的便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无声勾起嘴角,谢宴辞眉宇流露笑意,抬起手臂绕过她,不敢亲密触碰。
只是小心抬着手臂虚护着她,防止她摔倒。
就这么安静走了一路,盛蓝音靠在谢宴辞肩头睡得迷迷糊糊,在快到达盛家时,准时醒了过来。
呼吸微重,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意识到自己靠在谢宴辞肩头,大小姐神色有些尴尬的坐直了身子。
却因为坐起身的东西,碰到了谢宴辞绕过她身后想护着她却又不敢触碰,只能一直悬空的手。
谢宴辞没想到她突然醒来,想收回手已经来不及。
盛蓝音低头看了眼他的手,瞬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坐直身子后,大大方方的朝他点头:“多谢。”
谢宴辞收回手的动作有些僵硬,怕吵到她睡觉半个小时一直没动过一丝一毫。
这会儿左边上半身僵硬酸涩。
正准备回答她的话,一双手却主动伸过来拉过他酸涩僵硬的手臂按摩。
谢宴辞顺着这双手看向它的主人,却见盛蓝音面色淡定。
熟练按摩的同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还主动解释道:“按摩一会儿手就不酸了。”
“我们一进部队时站军姿一站就是一天。”
“一开始也会浑身酸痛,后来发现按摩热敷很有用。”
谢宴辞注视着低垂眼帘神色专注的人,温和勾唇:“感受到了。”
盛蓝音的手碰过的地方,暖暖的,谢宴辞以前不能理解自家父亲为什么每次一累就要找自家母亲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