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气血锻炼体魄,其效果只怕比,之前服食半旬之久的药膳,要好上许多,真是得天独厚啊。。。。。。。”
李凤夷静静感悟体魄变化。
”如今应该算是,从七品了吧!
从气感九品直入气血初成从七品吗?”自言自语的。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处照了进来。
李凤夷起身,走到房门处,推开了门,看着满院子的灯笼,才想起今日是元宵节!
王府上下张灯结彩,喜庆辉煌,仅是大红灯笼就挂了不下六七百个。
一直以来,李凤夷都替那些江湖刺客,打抱不平,轻功了得有何用,溜进了王府,能找到李静,已是委实不易,九曲十八弯的阁院,耐心差点的刺客,估计会忍不住,跳脚骂娘!
元宵节,王府门庭若市,携重礼来访者络绎不绝。
能当面向李静赠礼的权贵,却寥寥无几。
大部分礼物连门房管家那一关都过不了,又有一大半被郑大管家拦下。
剩下的都是如向左看,向呆子父亲等,同段位的高官或者世交,老油条们很清楚王府的规矩,因此一直都是准备两份礼,除非涉及军国大事,一切以世子殿下的意见为准。
李凤夷自然来者不拒,叔叔伯伯喊得勤快,人情世故也愈发熟稔。
夜色刚黑。
李凤夷内力初成,心情好。
带着一群恶奴恶犬,走进了静州城内有名的魁花巷看花灯,元宵素来是赏灯赏月赏佳人。
当然最重要是约佳人。
江湖三年,李凤夷长了不少见识,还了解到了许多至理名言,例如“有女人的地方才是江湖”,感触颇深深以为然呐。
为了女人,李凤夷与人打架出手的次数,自己都数不过来,还得加上,那几个猪朋狗友,才勉强够数。
城内,手下败将能凑成好几个小队伍。
春花楼出了位新花魁,近二年隐约风头盖过书香楼,就在魁花巷里。
李凤夷想起了此事,就带上了杨师师,说去砸场子。
街道拥挤异常,那些个痞汉子借此,趁机揩油,捏手摸胸拍臀,手法老道。
李凤夷见了都竖起了大拇指!
一声“老前辈”。
一些艺高,人又胆大的,还一边嚷着“挤啥挤,急着拖家带口去投胎啊”一边又使力,顶着前边的翘臀小娘子,运气好,碰上发春的青楼女子,指不定还一起走到,阴暗处,配合地磨一下,人生百态,什么事都有。
李凤夷年少时没少跟程胖子做此类下作门道,只不过那会儿姐姐们转身一看,是恶名远扬的小世子,大多不敢计较。
李凤夷对猜灯谜不感兴趣,倒是被身前一对情侣勾起了兴致。
年轻公子哥穿着不俗,一身青色锦衣,腰缠一条羊脂美玉腰带,倒是没有佩剑,女子身段婉约,背影婀娜,风情摇曳。
她言语不多,都是公子哥在开口出言,“如妹妹,女子佳人都是水做的骨肉,其余男子皆是泥做的,然而我碰见了女子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刺鼻!
如妹妹,何时我才能,吃上你的唇上胭脂?”
李凤夷跟在其后,一听就上火,驴草的棺材鬼,二话不说向前,一脚踹在那公子哥屁股上,反应不过来,一下子就前扑倒地。
快步跟上,又是一顿猛踩,那位公子哥来不及叫嚷,就被李凤夷一蹬腿瞪在嘴上,整张面脸庞顿时鲜血夹杂着尘土,接着脚上动作不停,嘿嘿开口:“不是觉得泥做的肉身凡胎,污秽不堪吗?
你不一样,也是泥做的?
咋不上天呀?
还他娘想吃女人的胭脂,吃土吧,要不要?”
唯恐天下不乱的吃瓜群众与随行恶奴还在喝彩,把自家世子吹捧得比武林豪侠还生猛。
貌美女子失措,瞪大一双会说话的秋水眸子,捧着胸口,楚楚可怜。
李凤夷踩累了,接下来按老规矩,放狗放恶奴了,开口吩咐着:“将这不会言语的二百五丢进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