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李凤夷最想问一问老仆人,那木匣内的龙蛇是何物?
一把长枪如此有灵性。
如活物一般。
大战迅速落幕,出人意料,以湖底老怪战败,结束。
没看过瘾!
李凤夷觉得乏味不甘。
心想,二位好汉,别心疼王府楼阁。
尽管拆,便是,拆了,又不要你们赔?
可人生就是如此,不如他意。
总不能冲上去哭着嚷着求老玄头。
继续打吧!
比武厮杀,生死自负啊。
许久一段时间之后,李凤夷才知道,这一场战役,短短的一拳几枪,背后蕴藏着的奥妙以及凶险。
高手之间往往只是瞬间,便已决出了胜负。
绝没,说书先生在茶楼满嘴唾沫所说那般,打个几天几夜,山河破碎,昏天暗地。
总之不惊天地,不泣鬼神。
这时,老怪物坐在破败不堪,只剩台基的凉亭边上,锁链摆满了一地,脸色微白,摇头开口:“先不打了。
等我把一身的旧伤,气血恢复到顶峰,再与你一战。”
矮小干瘦的玄三通背着木匣子,站在湖畔边上,搓了搓手上的灰泥,然后双手叉入袖口。
荒唐至极啊!
平时几棍子打下去都打不出个屁的老玄头。
真人不露相,露相便唬死人。
李凤夷无疑最受震撼,想起了当年一起逃难的时候。
想想就气人!
不过老玄头武功如此了得,也算是理所当然!
若非如此,西北王李静会放心自己的长子去游历江湖颠簸六千里?
而且在每一次危险之时,命悬一线,又刚好,保住小命?
哪有如此之多的刚好!
坐在土地上的老怪挥手朝李凤夷喊:“那远处小子,给爷爷来点酒肉!
吃饱喝足了再挑战玄三通!谁输谁去湖底呆着!”
李凤夷站着老远都听到了老怪物的大嗓门,犹豫了片刻,招了招手,让女婢去找管事准备些伙食,专门叮嘱弄了只烤乳猪。
不一会,李凤夷跟着扛乳猪的仆人身边,往长堤上过来。
脚步越走越慢,经过老玄头身边,停下,打了个眼色,揉了揉脸颊的老仆,伸手示意没事。
但,满眼失意的老玄头埋怨,伸手示意李凤夷,别忘了,那十坛烧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