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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炮作文网>最后的爱梅子黄时雨 > 第8部分(第1页)

第8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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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父也说了一句:“明知道今天聚餐,还这么晚回来?”于柏天解释着道:“爸,我有事情。”于父道:“你有事情。你倒说说看,你哪天没有事情啊?这么忙,怎么也没有见你作出什么成绩啊?”

言母向来疼柏天,听弟弟的话里隐隐有怒气,话题又要转到柏天工作上去了,这话题素来危险,两父子也杠上过几次了,忙叉开了话头:“好了,好了。人都到齐了,秀嫂,开饭吧。”

于柏天转了头,跟言柏尧道:“大哥,那××医院不是单亦涛主管吗?”言柏尧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点了一下头,问道:“怎么,有事情?”

于柏天道:“请他帮个忙,我有个朋友在那里住院,让他多担待点。”言柏尧抬了头,带着几丝诧异:“什么朋友?”值得他这么费心,大费周张地通过他找单亦涛帮忙。

于柏天还没有回答,他母亲已经道:“怪不得今天你让厨房炖了两锅汤。我还以为你小子良心发现,孝敬我们呢。”于柏天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着道:“就是那汪水茉汪小姐,她病了,晕倒在了宾馆里。我看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

言柏尧脸色瞬间变了变数遍,但很快隐了下去,手却用力地捏着筷子,顿了顿,才问道:“哦,什么病?”于柏天回道:“唉,医生说是高烧加贫血。”他依旧用力地捏着筷子,手指处因为用力过度,已经被烙起了微微的疼痛,表情却依旧淡淡的:“我会帮你打个电话给单亦涛的。”

于母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打趣道:“不是今早还誓言旦旦地跟我说,我和人家汪小姐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只是普通朋友的话,这么关心人家干吗?”于柏天的脸微红,镇定地解释道:“妈,她一个人在北京,就我跟我哥两个朋友。我们不帮忙谁帮忙啊?爸不是从小就教育我,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嘛!”

于母和言母对视了一眼:“是吗?”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却把于父哄高兴了:“是要帮忙的。”言柏尧捏着筷子,竟然了无食欲。

她总是睡不安稳,迷迷糊糊的。偶尔还能听见小护士的脚步声。朦胧中好像听见有人推门而入,但是又好像没有。她总像在梦中,隐约听到某个人的声音,想要捕捉,却空空如也,辗转翻了一下身,知道依旧是梦而已。

跟往日一样,醒来已经很晚了。床头却插着一束很新鲜的花,水珠犹颤,正璀璨盛开,居然是郁金香。她不禁一怔。

她喜欢的东西都很奇怪,不按常理出牌。其实郁金香并不特别漂亮,外形不如玫瑰娇艳,也比不上百合精致。可她却莫名地喜欢。大约是很小的时候,看到过介绍荷兰的图片展,那大片大片的郁金香,蓝蓝的大海,干净的天空,美丽的白色风车镶嵌其中,仿佛是仙境一般。从此就执著地喜欢上了郁金香。

当年加州那间小小的公寓,她总喜欢用郁金香来装点。一开始他有些不明白,但也没有多问。情到浓时,经常会在回来的路上顺路带几朵。在她开门之际递过来,美其名曰:献给老婆。

如今看来,却只是碍眼。转头朝小护士道:“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下?”那小护士很亲切地过来道:“什么事情?”她指了指花道:“我对郁金香过敏,可不可以帮我扔掉?”

“啧,啧,这么漂亮的花扔掉不觉得有些可惜吗?”门口处有人说话,显然说话的对象是她。她转头,只见一个穿着白袍的医生正靠在门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很是斯文俊俏,但却给人一种很冷淡的感觉。虽然此时正朝她微微地笑着,但她还是感觉到了。

见她有些愕然,走过来,笑着伸出手道:“我是这里的医生单亦涛。”她礼节性地回以一笑,颔首致意:“你好。”却并没有与他握手的打算。他并不是她的主治医生,而且她非常确定今天之前她从来没有见过他。

他不以为意,自顾自地道:“你的气色好点了,看来已经恢复得不错了。”她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单亦涛笑着道解释:“你体质很虚,虽然高烧是退了,但最好能再住几天——”

话还未说完,只听于柏天的声音已经在病房内响了起来:“单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单亦涛扶了扶眼镜,温文尔雅地笑道:“哦,柏天,你来了啊。”原来他们认识。怪不得方才单亦涛会用如此熟稔的口气与她说话。

于柏天看出了她的疑惑,笑着介绍道:“单亦涛大哥是这里的医生,也是我哥的发小,我小时候就跟在他们后面屁颠屁颠地跑。”递上一束白色玫瑰,开得如云团般烂漫娇媚:“送给你。”她接了过来,道:“谢谢。”

单亦涛看了玫瑰一眼,似笑未笑地问道:“玫瑰花,汪小姐不过敏吧?”于柏天不解:“过敏,你对花过敏吗?”她唯有淡淡地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去我的微博做客…JJ梅子黄时雨:

里头经常有我发的一些照片和牢骚。希望大家可以在那里看到一个更真实的梅子!

第五回    洛城往事

【青春仿佛因爱你而开始,却令我看破爱这个字。】

——杨千嬅《小城大事》

【vol。1】

小护士们在护士站里唧唧喳喳地聊天。有人道:“真是羡慕36房的美女,她那男友怎么对她这么体贴啊?而且长得还这么帅,真没有天理!为什么我们就碰不到呢?”

有一个年纪相对大一点的护士斜着眼打量了她们一番,笑道:“羡慕有什么用?自己去照照镜子,你跟那36床的差距何止一点点啊?”那小护士做了个鬼脸,笑道:“卞姐真是的,让人家幻想一下不行吗?一定要泼我冷水。”

卞姐哼了一下:“幻想归幻想,给我盯紧点。那36房,可是单副院长特地过来交代过的。别给我出岔子,否则小心我剥了你的皮。”小护士朝她吐了吐舌头,怏怏地应声道:“知道啦。”端着药物托盘走了几步,回头朝卞姐眨了眨眼:“我先去瞧瞧,今天送的是什么花?”卞姐叹着气,摇了摇头,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啊。

她困难地将几颗药吞了下去,从小就最讨厌吃药了,眉头微微皱着,一副不大情愿的样子。于柏天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递给她:“来,吃一颗。”竟然跟小孩子似的,随身带着奶糖。她微微笑了出来,伸手接过,微甜的口味和浓浓的奶香很快将口中若有若无的苦味冲走了。

他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顽皮地笑着说:“我啊,小时候也最怕生病吃药了,简直跟要杀我一样。每次吃那软壳包装的药,我都含在嘴巴里咽不下去,结果等壳化掉了,药还全在嘴里。那叫一个苦啊,每次都死活不肯吃。”小护士站在门口,笑着听着下文,原来帅哥小时候还这么可爱哦。

“后来啊,我爷爷想了一个办法,就用荔枝,把里面的核弄掉,然后把药偷偷塞进去,哄我吃。小孩子都喜欢吃甜食,我也就肯张口了。可我吃是吃了,你知道结果怎么样吗?”汪水茉摇了摇头。只见于柏天臭屁地摸了一下额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把荔枝肉全吃光了,然后噗一下把药再吐出来。”

小护士已经忍不住了,为了不笑出声来,赶忙捂住了嘴。这么风趣幽默的帅哥,她怎么就没碰上呢?天理啊,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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