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带着晴儿回到了房内,把所有人都遣散了,并仔细确认外面也没人之后独自跳到大床上,然后看着晴儿:“还呆着做什么?”
“你…”
“你什么你,我带你来是做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肖遥没好气的说到。
“可是…我…”
“我什么我,有那么多屁话说么?”
“那你之前不是说耶律洪基。”晴儿看着肖遥,眼神中露出了不解。
“我随口说说的,这你有什么好奇怪,据说耶律洪基是你们上一代储君,这会不知道死在哪了吧。我来的时候看到过一个自称耶律洪基的人,结果被女真部族的人给砍成肉酱了。”肖遥笑眯眯地说到:“那个男人大概有这么高,生得一双虎目…”肖遥把耶律洪基的容貌大致描述了出来,却看到晴儿双目中流下泪来。
“有时间哭泣不如来帮大爷我撮澡,这水的温度正好,你不想你的家人朋友被杀死吧?”肖遥已经跳到了水池之中,这个无比宽大的房间想来本来是为皇帝准备地。
晴儿擦了擦泪:“谢谢,至少让我知道他地下落,已经无所谓了,真地,无所谓了。”她缓缓的走向水池,身上地白衣也缓缓地退下。
“好了,谁让你脱衣服了!”肖遥没好气地说到。
“啊…”晴儿再一次楞住了。
“过来帮我洗脚撮背,顺便帮我揉揉肩,如果你连这样伺候男人都不会,我只能让你脱光了到床上伺候我了。”肖遥这时候总算明白了这个女人是什么人了。
看岁数,和自己差不多,也就是比耶律洪基小了几岁而已,两人之间没准有过什么瓜葛。刚才自己那耶律洪基四个字套她,她果然上套,证明她对耶律洪基有着不一般的感情。而她如此之人肯自甘堕落,应该说是自甘下贱来陪自己上床,除了家人朋友被控制住想不出其他的方法了。肖遥心说耶律洪基啊耶律洪基,老子帮你看着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却在勾引老子犯罪,刚才试探了一下你你果然沉不住气。这辽国的高手看起来也只有那个萧太后身边有了,既然没了那不是你还是谁。
一夜过去…
第二日服饰地丫头在肖遥房外等待,直到房门打开,只见晴儿拿着被单就冲了出来,把头蒙着不和人打招呼,一点平日里的温柔样都没。
门口的小太监马上去把这一情况报告萧太后,而肖遥却依然在房间内沉睡,看样子睡的还蛮沉,叫都叫不醒,萧太后吩咐众人不要打扰,心中算计着要如何问肖遥开口讨要兵器图纸。
肖遥一直睡到正午才起来,被邀请至大殿议事,肖遥看到满朝文武比昨天少了一小半,昨天出言顶撞自己的那三人却已然不在,心中为那三人默念了三遍长生经便堆满了笑容:“太后召小的来不知道所为何事啊?”
这无端的少了那么些人,绝对不是因为昨天砍了三人,既然萧太后如此残暴,这些人肯定平日所见不少,见多了也就习惯了,不会不来。
“没什么事,就是想和肖兄弟谈谈心罢了。
“
“却不知道今日谈心之人比昨日为何好了那么多?”肖遥问到。
“哦,昨天不知什么风,有很多文武都说头痛腹泻,今日不能上朝,如若兄弟喜欢热闹,改日我叫他们再来。”
肖遥心想你这个女人不会想到吧,这些人多半是推病在家,其实没什么病,肯定是准备谋反了。当然萧太后也不是傻瓜,这些人肯定很多都是假病,哪有近一半人不上朝都生病的,只是自己忙着其他,没心思顾着他们。
如果肖太后知道耶律洪基也来到了国内则万万不会在如此这般把这事不放在心上,可惜她死也不知道肖遥竟然把耶律洪基带了回来。
“不知昨日肖兄弟睡的如何?”萧太后问到。
“还可以,马马乎乎,不是家里的床我睡地不是很习惯。”肖遥一副很平常的样子,却让萧太后把他这个小贼在心里骂了千万遍,心说你个小子睡到现在才起来还说睡不习惯,明明是昨天晚上搞累了,但是又不好发作,只的笑笑说:“不知道昨日晴儿有没被肖兄弟弄疼了,人家个姑娘家也不容易,您哪能让人大清早的批着被单就出去了。”
“嘿嘿,这没什么,习惯了嘛,嗜好,嗜好啦。”肖遥笑的很邪恶,顿时萧太后心寒一阵,心说还好自己年纪大了,若真是自己上去,那个肖遥还喜欢这一手,自己还不被弄的死去活来。
“太后,我打算在这里多住些日子,这些日子过的很愉快,不知道太后会不会嫌肖某麻烦要撵我走,那样我会很困扰的啊。”肖遥做了一个似乎很为难的样子,没等萧太后开口,自己把话锋一转:“不如我出点钱财太后你看如何,恩,不对,萧太后您怎会看的上钱财,不如这样吧,我平日里没事就爱搞点小发明,我近来正好一直在搞些研究,前阵子打仗就把事情耽搁了,这些东西平时是用来开矿用地,就是和弩一般的东西,却要大很多很多,发射出去能轰掉半个小山头,我想拿它用来开矿的,不知太后这里可有条件,如果愿意支持,肖某发明出来后愿把图纸献给太后,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