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们搞不清楚将军为何有此疑问,其实就连洛克菲里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
自从他醒来之后,所有关于河岸边的记忆就如同被清洗过了一样模模糊糊,他总觉得不对劲,好像有些极为重要的事情被他忘了,却又说不清楚是哪里不对劲。
洛克菲里无奈叹息,他摸了摸白翰野的脑袋:“那便算了,等能想起来的时候再说吧。”
白翰野略感心虚,因此任由雌虫摆弄自己的耳朵。
正在此时,一阵颇轻的敲门声响起,副官盖尔转身开门:“将军,军医到了。”
随行军医带来了不少小型医疗设备,他相当谨慎地给洛克菲里检查了一番,然后终于长舒一口气道:“状况不错,将军您底子好,只要这段时间没有眩晕的状况出现,应当很快就可以痊愈了。”
洛克菲里闻言也松了一口气,他本以为自己的记忆缺失是头颅受创所致,既然军医说身体没事,那小小的记忆缺失对他来说便无伤大雅。
军医面带笑意起身:“反正飞船也要先送虫质回去,您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不要再……咦?这是您的宠物吗?”
军医和蔼的大脸凑近白翰野观察。
白翰野忍不住起身后退。
不知为何,他看着这位双眼放光的军医,心中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当军医得知白翰野是来自地下洞穴里的不知名野兽时,这位从医十几年且偶尔去军兽饲养区义务帮忙的雌虫皱起眉头。
“野生的?驱虫了么?打针了么?不会有耳螨和皮癣吧?将军您已经抱过了?”
刚才还和蔼可亲的军医雌虫突然面色半黑,他一边凝视着洛克菲里,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双乳胶手套啪啪两声套在手上。
洛克菲里:“……嗯,抱过。”
抱得还挺久。
军医立刻用一种您真是太不应该了的眼神瞟了一眼洛克菲里,然后将手伸向桌子上的小兽。
驱虫,打针,耳螨,皮癣……白翰野盯着那双白色手套皱眉后退。
他心道若想检查这些病,恐怕他全身上下都要被摸上一遍,白翰野并不打算如普通小兽一般爽快服从,他退至桌角呲出尖牙,朝军医威胁性的哈了一声。
众军雌一愣。
副官盖尔迷惑道:“这小家伙自打醒来之后都挺乖的,还从来都没这么叫过,是不是您身上的药味太重吓到它了?”
军医皱眉思索:“既然如此……”他抓出另一副手套递给将军道:“就辛苦您帮我一下吧。”
白翰野死死盯着那副手套。
他琢磨着这屋里虽有四名雌虫,却属洛克菲里战力最强,只要对方开始戴手套,自己便可以趁对方双手被限制的时候转身逃跑。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被当成普通动物那样任对方施为。
接过手套的洛克菲里微微俯身,他试探着摸了摸白翰野的耳朵微笑:“乖乖听话,很快就结束了。”
雌虫的下嘴唇内还带着一点被咬破的伤痕,因此显得整个下唇都有些微微泛红。
白翰野看着对方的嘴唇一顿,然而就是这一出神的功夫,白色小兽的后颈便已经被洛克菲里给揪住了。
“我还是不带手套了。”
白翰野:!!!
洛克菲里对军医无奈道:“这小兽聪明得很,恐怕我一戴手套它就要逃,我们这些常跟变异兽打交道的军雌经常注射免疫针剂,即使被抓伤也无伤大雅,至于皮癣之类的……如果它有的话,我或许已经被传染了,就这样检查吧。”
雌虫说得有理,军医也只能遵从。
于是在军医的指点下,小兽乳白色的绒毛被一点点翻开,露出毛发掩盖下的粉白色皮肤……
后颈、胸口、脊背、后臀……
雌虫的指尖温热灵活,从酒红色的眼眸深处一点点泛起带着兴味的碎光,他仿佛从这种检查中获得了一些揉弄小兽的乐趣,动作极尽细心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