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气?那就是不讨厌我那么做咯?”
他声音闷闷地道:“我怕你讨厌我……”
“讨厌你就不会管你啦!”她边说边用食指关节蹭了蹭他的唇角,“呀,我以为我们阿烈的嘴很硬,没想到摸上去还蛮软的。”唔,而且还有点好看……就一点——她心里偷偷想。
南烈把头撇开,很没有气势地说了句:“江松雨你神经吧?”
她忽然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有点过,哧哧地笑笑,垂手道:“好了阿烈,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很好。”
“真的?”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真的。”她发誓这是真心话、尽管她对他确实常有刻意讨好之意,但她觉得他好,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脸上显得高兴了,嘴里却仍别别扭扭地道:“下次碰我之前,要经过我同意。”
“好呢。”她笑眯眯地敷衍道。
很快,南烈的右手拆了线,只是每天仍要戴足固定时间的支架矫正。手术后,他的手变得外观正常许多,手腕内屈的程度从将近九十度减轻到三十度左右,手掌虽然不经外力的情况下仍然不能完全打开,但也没有蜷缩成一团了,手指的肌力也有明显改善。
但其实南烈对于“全新”的手掌是需要时间适应的。他刚拆线练习右手的时候,松雨甚至觉得他的手比他术前用得还要不熟练。餐具、笔具老是掉,她在旁边看着揪心,以为手术效果不好,生怕南烈会因此闹情绪。
反倒是南烈似乎看出她的隐忧,安抚道:“江松雨,你别那样惨兮兮地看着我,那是你不知道,我就是这样的:每回手术完的手感都不太一样,习惯了就好了。”
松雨原本还不太难过,只是有一点点心疼他,听他这么一说直接哭了出来:“你……你的手做过很多次手术吗?”
“出生没多久就做了,不过那次我不记得了。幼儿园的时候也做过、三年前也做过,再就是这次了。”
“以后还要做吗?”
“可能还要做的。”
“那就尽量少做几次。”她心想,他的手又不是不能用,丑就丑点吧,老是开刀毕竟受罪。
“嗯,我平时多注意锻炼加按摩,应该可以维持久一点。”
“那你以后可不能偷懒。”松雨道,“我也不偷懒,我以后一有空就给你按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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