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小口地喝着酒边看着他们,因为这边纪念生去跳舞之后就只剩下我一个女生。
场上那些女人嫉妒的目光都足以杀死我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刚到九点,平安应该已经睡了,不知道阿臻回没回家。
我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酒会结束了吗?什么时候到家?
短信发出去没一会儿,就收到他的回复:跟客户谈个项目,马上回去。
我摇摇头,心道:工作狂。
“太晚了,我得回去了,下次再聚。”
我站起身来,微笑着鞠躬道。
“这么早就回去啊?小白,再多留一会儿吧,舞会还没结束呢,你一支舞还没跳。”
“是啊,小白,才来一会儿。”
我歉意的笑笑:“不了,家里有孩子。”
众人恍然大悟的笑笑并表示理解,调侃道单身狗不懂我这种有家室的人的痛苦。
纪念生还在舞池中,我刚说完正好一支舞结束,我指了指舞池对他们道:“我去跟念生说一声。”
舞池中间,纪念生拥着纪言,眼神迷醉的望着他,我走到跟前了正好舞曲再次响起,我促狭的笑着打断道:“没打扰你们恩爱吧?”
纪念生哂笑,脸上露出红晕,不好意思的脱开纪言的怀抱,大声问我:“怎么了?”
我看了看沉默的纪言,微笑着正经回答道:“我是来跟你说一声的,我得走了,出来太久了,平安在家我不放心。”
纪念生这会儿放得爽快了,她点点头:“那你先走吧,我改天跟阿言一起去看平安。”
“好。”我点头,然后促狭了一句:“重色轻友。”吐着舌头快步离开。
正当我满心喜悦的走出舞池的时候,墙角一抹熟悉的人影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瞥过头,司少臻穿着西装,一副耀眼的样子,正站在舞池里拥着一个女人款款的轻摆着。
心脏突的一下就重重的沉下去,带来的只是无尽的寒冷。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五年前跟他有婚约的叶嫣然。
相隔太远,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表情能看出两个人都很愉悦,脸上都挂着笑容,叶嫣然更是可以用迷醉来形容了。
我的脑子嗡嗡的响,此时,司少臻像是突然感受到了什么一样转过目光朝这边看过来,我心一慌,闪身一躲,藏在了柱子后面。
我愣愣的看着地面,身后的音乐已经小了许多。
很多自我质问从心底冒出来:我为什么要躲?我为什么要怕他看见?躲得不应该是他吗?
为什么骗我?
我疾步走出酒店,门口已经是灯火璀璨,夹杂着阵阵的寒意,这个季节,昼夜温差很大。
我无助的一步步走下台阶,司机把车停在面前问道:“苏总?管家让我来接您。”
我怔怔地看着车里的男人,缓缓说:“你等一会儿。”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你在哪儿?还没到家吗?”
手握着手机不停地哆嗦,我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平静的问道。
我害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