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拜帖天天都有人往长远伯府送,只是人家都不稀搭理的,要是谁都见的话,哪能见的过来?
至于长远伯府往外送请帖,那更是头一遭,稀罕事啊!
哪曾想今天赵群言还不在,平白让韩五等了一刻钟,最终让他代为转交。
“什么?”赵群言惊住,看向手中请帖,还有封口在,那学子只是转交,自然不敢擅自拆开。
“失礼了。”赵群言向两人告罪一声,速速回屋拆看请帖。
那同屋好友跟着进来,倒也没往赵群言身边凑,眼神颇为古怪,据他所知,赵群言和长远伯没任何关系吧?
见到赵群言放下请帖,好友好奇地望着他,一脸的求知欲。
“不会又是长远伯府的哪位千金瞧上赵兄了吧?”好友古怪道。
赵群言在国子监的学子中,成绩排名前列,可谓是一只潜力股,已经有两家曾要招他为婿,而赵群言全都给拒了。
礼部左侍郎孙家都是没计较,只是暗地里有人说他不知好歹。
另一户就没那么好说话,直言赵群言不识抬举,明目张胆地给他使绊子,一度让他十分艰难。
最终还是国子监的一位老师出面保了他,才让他在国子监中能够安宁一些。
如果长远伯府再来这么一着的话,谁知道长远伯会是什么态度,若是惹了韩琦的厌恶,以他如今的声望,赵群言的前途怕是就毁了。
赵群言微微摇头:“这倒不是,长远伯府就他一个正经主子,哪来的女眷?
长远伯说见我有才名,赵家也曾是豪门之家,有意招我为门客,明日课业结束后,前往长远伯府一叙。”
好友诧异道:“门客?”
豪门世族招揽门客倒也不稀奇,多少郁郁不得志的人主动投效豪门,只为施展一身抱负,求一个进身之阶。
家主亲自招揽的门客,地位自然非同一般。
长远伯府也是抛来了橄榄枝,不过与前两家的招婿不一样。
“你怎么看?”好友问道。
他可是知道赵群言的志向的,来年春闱崭露头角,入仕为官,重振赵家。
门客和入赘不一样,入赘之后再想脱离就难了,而门客就自由得多,算是双向的选择。
赵群言斟酌片刻,“长远伯的要求不好拒绝,明日再看吧。若是有所不妥,我便自污,长远伯看不上我,总不至于为难我吧?”
好友也是点头,“今晚吃酒就算了,你准备一番吧。”
“李兄体谅。”
赵群言确实需要思考一番。
翌日赵群言收到长远伯府请帖的消息在国子监已经传开,业师讲课时也有不少人打量着赵群言,还试探着他的口风。
平日和赵群言有些矛盾的几个学子,也都收敛不再找他的麻烦,暗自诅咒赵群言不知天高地厚再得罪一个长远伯。
一个没功名的举子开罪交国公府韩家,可就算是废了。
赵群言不理会他们的猜测,等到今天的课业结束,叫了一辆马车就前往长远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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