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顾董好厉害的。”松似月拉长了声调,“尤其是夫人,看到你都瑟瑟发抖。”
“她能活到现在,全是大哥的功劳。”顾之舟唇角扬起嘲讽的笑意。
“怎么说?”松似月问。
“想听?”顾之舟问。
松似月点头。
“想听就给点甜头……”顾之舟说话间,大手顺着松似月的腰际往上,触碰到了柔软。
松似月身形顿时一晃,红潮顺着耳廓蔓延到了眼尾,眼睛像是钩子一样勾着顾之舟:“不行。”
顾之舟用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这里不行?哪里可以?”
他问得极其认真,眼神又是那么的明亮和专注。
仿佛只是在问今天穿什么外套,或者天气如何这样的寻常话。
可手却是那么的不清白。
松似月被他握在手心里,酥麻沿着脊背一直窜上头顶,她闷热又难耐,只用摇头来回应顾之舟的撩拨。
顾之舟凑近了吻她的眉心。
轻声低喃着,固执地想要寻求一个答案:“哪里可以?嗯?”
松似月坐在顾之舟腿上,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勃发。
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蓬勃的欲望,叫嚣着要把松似月拆分。
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在一起了。
顾之舟不好过,自然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松似月明白他的心思,她眼尾含情,柔声回应:“我要回家。”
闻言,顾之舟眼眸微微一暗,喉结上下滑动一下:“这里就是我们的家,还要去哪里?”
不等松似月惊呼,他已经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晨叔笑意满满等在餐厅尽头,一脸慈爱替顾之舟拉开了门。
顾之舟大大方方点头致谢。
松似月羞得满脸通红,不由自主勾紧了顾之舟的脖子,把脸更深地藏了进去。
这间卧室比别墅和公司的休息室更加宽敞。
两人拥吻着倒在考究典雅的刺绣地毯上。
刺绣地毯不如羊毛地毯松软,也没有那么吸水。
顾之舟咬她,还要含她。
松似月很快出了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