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宁把她往怀里一抱,屁股上拍一记:“坏家伙,笑什么?”
“奴才没有笑什么……”
话这样说,心怦怦地跳,为他的拥抱,为他的亲昵举动,也为她心里的好奇。
“小骗子。”他惩罚般又亲下来,依然只在肌肤上打转转。
李夕月厚着脸皮,闭着眼睛问:“万岁爷可曾读过……那种……那种……”说不出口。
“什么东西?”昝宁顿了顿,“经史子集,还都读过。”然后嫌她搅乱了他的节奏,继续俯首,触了触她的双唇。
小姑娘调皮又好奇,此刻色胆大如天,嘟起嘴唇回敬了一下。
那种甘芳与柔软,顿时撩火一样,惹得他反复地磋磨。
而她恰如净瓶中的露,舌尖舐了他一下。
这种滋味前所未有。
皇帝的呼吸顿时粗重了,有样学样——不,越发霸道强横,直接侵袭进去。
而李夕月只觉得浑身发软。
两个人很快沉溺到全新的、好奇的境界里,难解难分,最后连呼吸都透不过来了。
脑子里雾蒙蒙的,眼睛里也是。彼此凝望着,只觉得眼前人在雾光中美如瑶池仙,无一处不耐看。
这相看两不厌的当口,突然被一声“什么人在里面?”给打断了。
两个人赶紧松开,心脏“怦怦”的,刚刚是激越,这会儿却是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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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别怕。”昝宁先安慰李夕月,“我的故地。而且,我是主子。”
他看了看窗户:窗户只开了一道缝,外头人是看不见里头的情形的,但是影子会落在发黄的窗户纸上。
他走了出去,李夕月在乱撞如小鹿的心跳声中,听见他笃然地说:“是朕,来故地看一看。”
外面大约是个老太监,趴在地上磕头请罪。
皇帝说:“看见了什么?”
老太监说:“奴才只看见窗户上的影子。”
“几条影子?”
“啊?还有几条影子啊?”老太监虽然落到这个闲职上,脑子还是好使的,顿然装傻,“奴才年纪大了,眼拙,只看到一晃。”
昝宁说:“本该问你个玩忽职守的罪,看你也不容易。去看看,茶房里有没有茶。”
“嗻!”
昝宁适时轻轻敲窗棂。
李夕月猫着腰出门,正看见一处围房的门帘子刚放下。
昝宁冲门努努嘴,她也老实不客气,拎着袍子蹿了出去,在门口平复气息,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