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傅莹自认为很是得体和好看的样子,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拿着钥匙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家门。
此时的天色朦朦亮,东边的太阳微微冒红。一点一点的染红天际,一层交叠着一层,格外眷恋。
傅莹踩着晨间微露,左顾右盼地往某一地方去。
春日,荷尔蒙爆发的季节。春色缭人,人也缭人。
傅莹快步往一处大门走去,没错,她此行目的地正是陆谦的小木屋。
因临近后山,树木繁茂,清晨的云雾缭绕,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傅莹掏出了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大门,飞快地溜进了院里。
她缓缓地穿过院中的曲折小道,没有女主人在家的日子,院子里的生机骤减。更没有鸡鸭的独特两重奏,有些寂静。
往日的的方格小菜地,现在也被薅得光秃秃的,偶尔冒出了一些杂草。
爬墙的牵牛花、稚嫩的桑葚树,经过岁月的洗礼却日渐强大。
竹竿上再也没有温柔的碎花小裙子在风中摇晃,现在有的只是冷冷清清的军绿色在风中摇曳。
有些冷清了。
傅莹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经过热胀冷缩的木门发出了“咯吱”的声音,她慌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傅莹抬眼往二楼望过去,观察着。确定人没有起来后,她才放心的一步步拾级而上往二楼去了。
望着越来越近的房门,傅莹心怦怦直跳。她紧张得咽了咽干巴巴的嗓子,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脸上却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做好所有心理准备,傅莹伸出微颤颤的双手,慢慢推开卧室里大门。
遮着窗帘的房间,房内视线昏暗、不透光线,没有一丝光亮。
傅莹急奔床上去,小心翼翼的掀开人形样的被褥,却发现里面没有人。她不可置信地大力掀开,确实没有人。又扫视了房间内一圈,没看到陆谦的人影。
傅莹用手摸了摸被子的温度,余温还在。她皱着眉头思索,喃喃自语:“奇怪了,人呢?”
下一秒,傅莹被躲到门后一道黑影来了擒拿手,她双手被反手背后,然后很快的被陆谦拿着绳子绑得结结实实。
陆谦的手打特殊绳法,人越挣扎,就越被绑得结实。
绳子越来越紧,磨得手腕生疼,粗大的绳子似乎能把表层的肌肤给摩擦掉一层。傅莹忍不住痛呼道:“陆叔叔,你绑疼我了。我是莹莹,我不是小偷。”
哗啦一声,窗帘被全部拉开,光线闯了进来。
“是吗?那你大清早的偷偷地上我家来干什么?喝新鲜的春风吗?”陆谦冷冷的说道。
要不然自己睡觉警觉,听到有脚步,反应快一步。
陆谦提起傅莹的衣领,像拎着小动物一样一直拎到了院门外,然后往地上一丢,像扔垃圾一样。他冷冷地看着突然闯入自己家的外来者,眼底一片漠然。
傅莹因被人拎着走而痛苦到挣扎着四肢,因呼吸困难而脸色通红。被丢到地上的那一刻,她手支撑着起来,一个踉踉跄跄,勉强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