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靳泽带上办公室门,迈步走向她。
片刻后,靳泽坐在姜沫办公室沙发上。
姜沫没跟他假客套给他沏茶倒水,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袋面包扔给他。
面包一个抛物线落进靳泽怀里。
他被迫接住。
姜沫细腰靠在办公桌上双手环胸说,“巧克力的,补充能量,想喝水的话,自己倒。”
靳泽低沉着嗓音回话,“谢谢。”
姜沫垂眸看他,睫毛浓密又卷,“博物馆文物调包的事,真的是钱凯做的?”
靳泽大手攥着面包真空袋捏了两下,嗓音沉沉接话,“是,也不是。”
姜沫挑眉,“嗯?”
靳泽捏完包装袋,又用拇指摩挲而过。
姜沫见他不说话,不经意间被他手下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
某一个瞬间,看着他大手的动作,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划过心头。
像是被蚂蚁在啃。
不疼。
但是痒。
让她想到了在长乐县的无数个夜晚,就是这双手捏在她腿根亦或者腰窝上。
想到这些,姜沫呼吸一紧,抬眼挪开视线。
靳泽其实始终注意着她。
看到她这些小动作,在她挪开视线后,薄唇扯出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笑意。
他能猜到她想到了什么。
没办法。
他比她都了解她自己。
“调包我跟你修复的文物,是他们一开始就设的局,钱凯只是阴差阳错成了推波助澜的助手。”
姜沫闻言,视线再次落在靳泽脸上,“博物馆那边谁是他们的人?总不能是今天来的那个毛头小子。”
靳泽道,“李主任。”
姜沫拧眉,“什么?”
靳泽说,“你看起来似乎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