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先回了趟卧房,把房门只开小小一条缝;换了件衣裳,又去厨房烧水泡茶。
颜心就道:“我还要去承山脚下看我祖母,不麻烦了蓉蓉。”
她原本打算坐坐的,见状起身告辞,颜心不是不识趣的人。
傅蓉:“还没喝茶……”
“下次吧。”颜心笑了笑。
她走后,周牧之从傅蓉的卧房出来,打量了一通后,低声问她,“走了?”
傅蓉惊魂未甫:“走了。”
然后很糟心看一眼他,“你也快走吧。”
周牧之:“咱们又没什么,你可以首接跟她讲。”
傅蓉不答。
她只是说,“牧之,你以后别来了,行吗?我昨晚是一时心软,往后我不会留你。”
周牧之的小姨前日下葬了。
立了墓碑后,周牧之一个人闲逛,在街上遇到了傅蓉。
他像只落汤鸡。
傅蓉见他这样,知道他家的事,也知他心里不好受,就说:“要上我家坐坐吗?”
周牧之跟了她回家。
两个人闲坐,他不肯走,傅蓉心软没赶走他。
他还哭了。
傅蓉安抚着他,不知不觉就被他抱到了怀里。
“我不能!”傅蓉很紧张跟他说。
“我也没想那个,我小姨新丧,还没过七七。”他说。
后来傅蓉去上工。
她凌晨三点多收工回来,周牧之给她准备了宵夜。
两人纠缠中,他吻了她。
没睡,但他到她房里歇了一夜。
傅蓉刚醒,颜心就来了,差点被她瞧见。
“……被少神医瞧见了也没关系,她又不会介意你和我往来,我又不是她丈夫。”周牧之道。
傅蓉:“……”
“蓉蓉,其实我想跟你告别的。”周牧之道,“我哥打算送我出去念点书。”
傅蓉微愣:“什么时候走?”
“下个月。那边计划念三年,在邮轮上就要补课。”周牧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