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错了。”乔森耸耸肩道。
小喵跳进他的怀里,舒服的团成一大团毛球,不再理他。一旁的唐妮看得直笑,不过,她也不再提什么兑换宠物之类的事了。
“不过,要怎么领悟剑之心呢?”乔森迷惑的自语道。
他渐渐出神,没理会身边的少女。
“喂,乔森。”唐妮大声叫道。
“呃……抱歉,我刚才走神了。”乔森回头灿烂一笑,“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
“忽然不想说了。哼。”唐妮嘟起嘴,小声答道。
“唐妮,你选择的职业是魔法剑士对吗?”乔森突然问道,“擅长风与雷的魔法,以风加速剑技,以雷增强伤害,对吗?”
“哼哼哼,你很懂嘛。没错,我选择的就是针对我拿手剑技的补充。相对的,我很奇怪你的选择,那个召唤魔剑,对你的剑技并没有什么用处吧。”唐妮微微偏头,问道。
“其实也是有帮助的。”乔森微笑道,“不过
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刻意尽量不从‘那里’兑换,而选择自己领悟,以免被‘那里’束缚住将来的道路。”
“束缚?你不觉得,所谓的‘那里’,是一条变强的捷径吗?”唐妮睁大漂亮的眼睛,问道。
“捷径……一切免费的东西都是昂贵的,一切捷径都是弯路,唐妮。”乔森扬起嘴角,拍了拍他的胸口,“想要变强,就只能选择自己最初看中的那条路,无论一切诱惑与困难,都毫不动摇。”
“这样的人,是傻瓜吧。”唐妮小声笑道。
“是啊,是傻瓜没错。”乔森出神的望向天边,好一会儿才悠然说道,“但是能走到顶峰的,也许,只有这样的傻瓜呢。”
两人并肩而行,言笑晏晏,直走到唐妮和塔米克的住处,才各自分别。
乔森继续沿街向前,他忽然注意到之前霍奇伯爵遇袭的铁匠铺,便拐了进去,买了几柄普通的铁剑,挂在背后。
乔森带着这些剑,到塔米克的训练场,一柄一柄的试了过去。
他只是重复着以每一柄剑施展最简单的动作,劈,斩,扫,抹,刺,削,提……一遍一遍,不知疲倦。
小喵就在一旁缩成毛球,半睡半醒的看着乔森在尝试。
它看得出来,乔森虽然一直在碰壁,但却在一点一点接近那扇门。
那扇门连通着两个不同境界的门,或者说,叫瓶颈。
此时的乔森,在小喵眼里还在剑法之道的大门外,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道,只是隐隐摸到了剑技的一点皮毛,仅此而已。
但说的难听点,所谓剑技,不过就是将所有基础的动作熟练运用而已。能知道在什么情况下选择哪种动作,并将其准确的使用出来,就已经算是剑技入门了。
而精通剑技后,从剑技通往‘道’的必由之路,是剑法。所谓的‘法’是剑技的原理,是以完整的体系解释剑的系统,是属于剑的更深层的东西。
乔森追求的,是剑之道,是一切剑技剑法的根源所在,是难以言说的至高之物。
这是他和唐妮所说的路,是他一旦选定,就不会放弃的路。而眼下这一步,只不过是他刚刚踏上山脚的第一步,其上,还有万仞高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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