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人非要快乐不可
好像快乐得由人选择
找不到的那个人来不来
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
你听寂寞在唱歌
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
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
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
谁能帮个忙让它停呢
天黑得
像不会再天亮了
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
就静静的看青春难依难舍
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汪凯杰的侧脸有着清晰立体却线条柔和的轮廓,不可思议地结合成一张精致令人无法不注视的面容,他的脸上扬着一抹弧度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一道水痕蜿蜒划过下巴消失在自己的怀中。
吴瑾扭过头目光随着水痕一点一点地移动,那是泪他却在笑,是哀伤到了只能用微笑来示人还是心死到了只能用微笑来强迫自己坚强。悲伤了就流泪快乐了就欢笑,再平凡不过的事情却是他们最艰难的表达,多么可悲的生命啊,那么简单的东西却是他们到死都无法触及到的梦幻,他们究竟是完美无缺的上帝宠儿还是只是一群被所有人都厌弃的垃圾。
心痛吧,吴瑾摸着胸口,是的很痛,但与记忆中的不同,这种痛是带着棱角的破碎,一片一片映着自己满是泪水的眼睛随着心跳反复地剜割。抚上他的脸颊拇指轻柔地将风干的痕迹抹进掌心,好冷的温度,原来有些东西是要靠对比才能发现的,自己的心其实很暖,暖到想要把面前这个孤独的身影完全放进去,好好地保护。吴瑾很明白,已经冻僵的身体猛然放进暖流里,是会经受不起那个温度是会被烫伤的,想要让汪凯杰平平安安地重新享有他该有一切,所要付出的是耐心和足够的时间。
耐心,吴瑾从来都不缺少;时间嘛,自己已经一个人寂寞地渡过了10年,又怎会在乎这一点点等待。
※ ※ ※
柔柔的光亮投在脸上,汪凯杰本能地拉高了被子直到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天亮了……汪凯杰下床走到窗边一下拉开窗帘,瞬间增强了几百倍的阳光刺得他抬手挡在眼前。好暖的感觉,有多久了,自从他义无反顾地戴上了star的面具,五年了他第一次一觉睡到天亮,没有恶梦没有叫喊没有惊醒没有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冰冷。
“喂是我,起来了吗?”
“嗯。”
“那快点洗脸刷牙一会我们去城里玩。”听着电话里带着兴奋的低沉声音汪凯杰露出笑。
T恤仔裤波鞋一顶印着醒目嘴唇MUA标的红色棒球帽,汪凯杰看着吴瑾这一身打扮张了的嘴巴忘了闭上,不是难看,而是耀眼闪光到没有办法移开视线。印象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