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前,站立了数十个黑衣人,当中坐着那个掌刑长老,唐子良咬了一咬钢牙,脸上骤现杀机。
他想站起来,可是浑身无力,穴道已被人点中,但闻掌刑长老阴冷冷一笑,道:“阁下也有被擒之时……”
唐子良狂笑一声,道:“唐子良虽然被擒,但对贵谷这种手段,甚难心服!……”
“不管你服与不服,你终已被擒……”
“有什么手段你使出来好了!”
“阁下,你猜我们将如何对付你?”
“大不了一死!”
“死?”掌刑长老疯狂地笑了起来,道:“这未免太便宜你了,我要叫你求生不能,找死不得……”
唐子良闻言,打了一个冷战,栗声道:“你……要怎么样?”
“很简单,本谷以毒出名,任何毒药具备,就先要让你服下穿筋之毒,每一个时辰之内,你都要筋骨剧痛如割,三天之后,理智丧失,七天之后,疯狂而死!”
唐子良闻言,打从心里泛起了一股寒意,这手段之辣,确实叫人毛骨悚然!
唐子良并不是一个怕死之人,但对于这手段,确实产生无比的恐惧,他栗声道:“你……敢?”
“敢与不敢,你就会知道。”
他语锋一停,喝道:“施刑手!”
“在!”
人群中,闪出了一个脸色瘦黄的黑衣老人!
掌刑长老冷冷喝道:“施刑!”
“是!”
施刑手向唐子良躺身之处,走了过来,唐子良心栗了,一生之中,他从没有比这一刻更为恐惧。
这恐惧比面临死亡更甚。
这当儿,施刑手已走到了他的身边,唐子良此时反抗无力,求死不能,只好任由对方摆布了。
掌刑长老发出了一声阴恻恻地冷笑,道:“阁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唐子良咬牙道:“我唐子良如有不死之日,当要用同样手段对付你……”
“你恐怕没有那一天了!”
唐子良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当儿,施刑手已走到了唐子良的面前,右手拍出,唐子良的口刹然张开!
掌刑长老喝道:“施刑!”
“是!”
施刑手掏出了一颗黄色的药丸,纳入了唐子良的口中,唐子良此时已无反抗之力,那颗毒药便沿喉而下!
唐子良暗暗告诉自己:“完了!”
是的,他完了,毒药已在他毫无反抗力之下,吞入了胃中,除非奇迹出现,他将永不可活下去了。
这时,施刑手已解去了唐子良嘴上穴道,唐子良的嘴又合了起来,他狂笑道:“毒谷之名,果是名不虚传!……哈哈……”
他发出了栗人的狂笑……
掌刑长老阴恻恻地笑道:“阁下不必笑了!”
唐子良虽有避毒珠解空气中之毒,但却解不了内服之毒,这时,他的毒气已开始发作了!……全身筋脉在发痛……似被刀割一般,他脸色了变,额上汗水如豆滚了下来!……
他忍不住脱口而叫,极度而又难忍的刺筋之痛,使唐子良忍不住地在地上打滚,哀叫,发抖,其状惨不忍睹!
掌刑长老发出一阵骇人的狂笑。
倏然——就在唐子良在地上打滚、连声裒叫之际,一声朗喝由厅内传来:“谷主驾到!”
声音乍传,使大厅中的毒谷门人——包括掌刑长老在内,齐为之色变!
循声望去,但见两个黑衣婢女,拥着一个黑衣艳女,缓缓走向了大厅之中,所有毒谷门人,齐伏身下跪,道:“弟子叩见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