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拿了毛巾裹着冰块敷在她的脸上。
“小叔,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这张脸么?”沈晚星鬼使神差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她觉得和贺西洲应当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可心底那点点的不舒服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贺西洲的手顿了顿。
“你或许可以闭嘴。”
他从不将内心世界剖析给别人看,包括他的心理咨询师文森。
所以,他的病一直都好不了。
“我只是想要问问,你的心里……唔……”
沈晚星的舌头被冰着了。
贺西洲趁着她张嘴就将一颗冰块塞到了她的嘴里,堵住了那张可恶的小嘴。她冻得说不出话来,偏偏仰着头吐出来太不雅观。
“呜呜呜……”
那冰块刚从冰柜里拿出来不久,还没那么容易化。
将她的嘴唇冻得红红的。
她想都没想搂着贺西洲的脖颈,红唇亲吻他的薄唇,将口中的冰块推了过去。
贺西洲的眸色很深,看着这大胆的女人。
她已经忘了这是贺家的客厅了吧。
刚才他们两人就被怀疑了。
贺西洲将冰块重新推到了她的口中。
沈晚星不甘示弱,某些时候的好胜心就是那么强。
那方方的小冰块在唇齿之间融化成水,浸润了她的唇,最后消失不见。她抱着贺西洲亲了许久,最后才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
“这冰块,还挺甜的。”
她忘形了。
居然在贺家公共区域做出这样的事,要是被撞见了,那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贺西洲站起身,他的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唇上,随后便转移了视线。
他将挂在一边的西装外套拿上,转身便离开,没有留下其他的话。
沈晚星轻咳了两声。
她也没说错,这冰块确实挺甜的呀。
她伸手从冰盒里面又拿出了一块,嘎嘣嘎嘣地咬碎,淡淡的,没什么味道。
甜的不是冰块,是贺西洲。
这脸,她是出不了门了,正好可以调养调养这生理性囊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