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誓应了一声,手脚不自然得朝自己房间走去,几乎要走成同手同脚了。
傅延趴在床上,见他进来,扯过枕头将自己的脸捂住,好似这样,就能减少尴尬似的。
沈誓担心他把自己捂坏了,上前拽了拽枕头,说道:“起来,我给你上药。”
傅延被迫将脑袋抬起来,看着沈誓脸上火红的一片,忍不住捶打着被子:“你脸红什么?又不是扒你衣服看你菊花。你就用这张脸把我吃的死死的吧。”
沈誓看着手中的药瓶,又看了一眼傅延,在要不要告诉傅延药其实是膏状之间做徘徊。
最终,沈誓将药瓶紧紧握住,对傅延道:“脱衣服,我帮你上药。”
这种在人家面前露菊花的行为,怎么能自己主动呢?
如果是被动,好歹还能自我催眠一波:是被他强迫的。
傅延趴那里不动,道:“没力气,你帮我脱。”
这种盛情邀约,以后不一定能否再遇到。沈誓把握好机会,抖着手去撩他的衣服。
离开幻月城大概二十多天,几人走到一处土山附近,这里人迹罕至,显得十分荒凉。
夜晚,更深露重,月黑风高,不是赶路的好时候。
几人找到一处避风的山坳处暂时歇脚。
沈誓寻来干柴点燃,三人便围绕着一堆篝火打瞌睡。
傅延见沈誓就要去脱外衫,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要给自己披,这一路,他对自己实在照顾的有些过分,几次羡慕的黄埙眼眶泛红。
傅延一把将胳膊搭在了沈誓的身上,成功抓住他要脱衣服的手。
傅延道:“不用给我,我一点也不冷。”
沈誓回握住他的手,两人手掌紧扣在一起,感觉到掌心的热量在指尖互相传递,便没有那么冷了。
这么温馨的一刻,只是可怜了旁边的黄埙。
黄埙只能自己紧紧抱住自己,缩成一团。
“你们俩差不多得了,旁边还有人呢。”
黄埙将头垂在自己的膝盖上,争取不去看他们俩。奈何那两人太过分,悄悄话小动作不断,惹得黄埙想当透明人都做不到。
经过提醒,傅延这才想起他,暗道:果然热恋的人都是瞎子,眼里除了对象,再没有其他。
傅延干咳一声,收敛许多,问黄埙:“你不是说齐斐每个月都能隐藏几天妖气吗?按理说距离上次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他怎么还不来找你?”
提到这件事,黄埙更是难受。
距离锦阳城一别还不到一个月,齐斐为了找他,不得已强行隐藏了妖气,这就导致了反噬,下次再见,还要再等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