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怕是想说下吧?”
红薯低呼一声:
“公子,饶了奴婢吧!”
……
有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好好的一张黄金龙椅如今竟是变成了一张水龙椅。
看着往下淌水的龙椅,微微有些气喘的徐凤年脑子只闪过了一句话——女人果然是水做成的。
运功用真气给红薯缓解肌肉因持续抖动而酸胀的徐凤年忽然开口道:
“红薯,和我回北凉吧。”
慵懒坐着的红薯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软糯的疑问声:
“恩?”
徐凤年深吸一口气重复道:
“我说你跟我回北凉吧。”
这回总算是确认自己没听错的红薯有些不解地回头问道:
“可公子……有敦煌城在北莽做内应,未来凉莽若是开战,北凉就可占据先机……”
没等红薯说完,徐凤年就用一根手指抵住了那红唇。
徐凤年清楚明白红薯若是留在这敦煌,那么他日北莽与北凉开战,这敦煌城必破。
而红薯也会被囚禁于北莽深宫大内,他徐凤年未来的女儿也将流离失所。
这样的情况他徐凤年可不愿看见。
“红薯,这可不是请求,这是命令。
我不管这敦煌城在我师父的布局中是多么的重中之重。
我只知道我北凉不需要我徐凤年的女人在异国他乡抛头颅洒热血。
这敦煌城的一切就算拱手相让给北莽又如何?
他日我北凉铁骑自会将其一一取回!
所以,你,跟我回北凉!”
听得徐凤年不容置疑的霸气言语,红薯的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将徐凤年抵在唇上的手指下移放置在心口处道:
“公子,奴婢万事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