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棠早就知道他会来。
甚至通过系统猫猫还知道了别的事。
比如:薛芳菲的亲人没死,沈玉容杀妻是因为婉宁压着他灭口,还有淮乡金矿的事……
真是财帛动人心,薛家完全就是无妄之灾。
婉宁一个皇室公主,本就受天下奉养,又何必搅动风云?
无外乎是为着她那个在敌国为质的哥哥。
李相……沈玉容……
权贵……清流……
要不把成王弄死得了……但是死在敌国会打仗吧……
姝棠头疼的按了按额角,正愁着,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不舒服?”
“没有。”
萧蘅挑了挑眉,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竟然一点都不意外有人握你的手?”
“我知道是你。”姝棠抬眼看她,清凌凌的眼,冷白的脸,在月色下像一个玉雕成的人。
明明看起来冷冰冰的,萧蘅却轻笑出声,弯下腰将下颌放在她头顶,小心的在她发间亲了一下,双手用力,便把人抗在了肩上,大步走进了屋里。
“这儿是贞女堂。”
“我是有名分的。”
“你……”
余下的声音被揉进溶溶月色,公主府的人对这样的场景早就习以为常,倒是刚被带回来的薛芳菲,因为暂时以侍女的身份在姝棠身边,见识了全过程后颇为落寞。
她和沈玉容,也是有过琴瑟和鸣的时候的。
萧蘅今日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