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你以后不能给表哥开小灶啦~”
姝棠躺在摇椅上,脸上敷着厚厚的一层粉色桃花膏。
另一边,温壶酒也躺在摇椅上,两只小蛇盘着冰袋趴在他眼睛上。
他恼火的一拍桌子。
“哼!没用!小东君怎么一点也没他爹的本事?想当初他爹抢亲……”
院子里的人开始支着耳朵听八卦。
手上的扫把越扫越慢。
昨天晚上,唐怜月捡了个大便宜,姝棠亲口说了喜欢他。
漫天落花给人做了嫁衣,那哪儿能干啊?
最后,姝棠只能端水,平等的说喜欢每一个人。
然后百里东君这挑事精就非要问她是不是最喜欢他……
是不是最喜欢他不知道,这场架是要上升一个高度了。
都年轻气盛的,打起来热火朝天。
再之后,实在被吵得不行的温壶酒出来劝架,被他的好女婿们一人锤了一下子。
自从他上了冠绝榜,什么时候遭过这罪啊!
而且看看,这满地的花瓣!
他给她闺女精心建造的院子都什么样了?
临水山石错落有致,西府海棠垂丝翠缕,都没事……
但他有事!
他难受了,他能让女婿好受吗?
索性大手一挥全去扫地。
闯了祸的少年们自然是老老实实干活。
新女婿打丈人,这不是找死吗?
地一扫就是一夜,扫的洛轩再也不想撒花了。
温壶酒揉揉脸,也深觉不能再偏心,这完全是给自己找麻烦。
“依照你这个势头,将来搞不好是要当家主的,多娶几个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