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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萎靡不振的冒险家坐在岸边对着波浪倾诉 塞弗尔特维纳斯的手11(第1页)

塞弗尔特《维纳斯的手》

有人说得好,一切爱情无论开始如何华丽,结果都只有一个。是呵,无论如何华丽的爱情,到头来都是婚姻,都是家庭,都是油盐酱醋。谁能无休无止的罗曼蒂克下去呢?

此刻,他躺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里,冻醒过来,翻来翻去再难入睡。就由刚才的梦回想起往事,想起同红红的种种浪漫事儿,让他倍觉温暖也倍觉苦涩。

红红像火,像风,像不拘的野马。她飘然而至,又飘然而去了。给他留下的是美好,是伤疼,是遗憾。如果说还有什么,那就是怨恨。

他躺在睡袋里,沙漠的夜越来越冷,冷得他缩做一团,肚子又饿了,连日来半饥半饱,长途跋涉,远不是几块饼干能糊弄的。他想取了那小块馕咬两口,却不敢。想起来立马去挖几把芦苇根充充饥,又实在不想动,再说深更半夜钻出去,多冷呵!

人有时就是这样,就像钻睡袋里的他,一点点温暖,一点点好处,就能绊住了双脚,就不思进取了,不想出去打拼了。所谓小富即安不就是如此吗?

是的,他怨恨红红。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倒不是红红离他而去实在不近情理,而是她的轻浮和见异思迁。

她怎么能那样呢?

他不想再想这事儿,再往下想只会越想越气,把自己搞成个怨妇。这不是他的性格。忘了吧,往事已矣,天涯何处无芳草。如今他不是已经有了波儿了吗?有了波儿还念念不忘前女友,是对波儿的伤害。这么浅显的道理他怎么会不明白呢?

可某些发生过的事儿就像渗透他生命的养分,不可抹去不能逃避。竟然堂而皇之地进入了他的梦里……

已经是十一月了,这儿白天虽还太阳高照,可晚上会越来越冷的。要是变了天,要是寒潮一来就更糟了!吃的没了,又没有带更厚实的御寒衣服,怎么办呢?

他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些现实问题,可现实问题却随着阵阵寒意顽强地袭了上来。

管他呢,天无绝人之路!据说人在断水断粮的情况下可以坚持七天。就是说再怎么糟糕他都还有至少七天的生命极限,七天够了,完全够了,不信七天都走不出去!

况且我还能吃芦根!天一亮就去挖他妈一大堆芦苇根!看老天能奈我何!嘿嘿!

这么一想,他又心宽了,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这晚,波儿和谢世维歇在一座大沙丘下。波儿霸占了后排座,让谢睡驾驶室。谢看看她不容分辩的霸主样儿,无奈地耸耸肩服从了,车头上狗样蜷缩成一团。

躺下前,谢照他们睡车上的习惯,将车窗开了个缝儿,以便透气。可睡了会儿波儿直叫冷,说还是把车窗关上吧。谢嘻皮赖脸笑道冷呀,那我们共眠吧,相拥取暖多好,呵呵!波儿厉声道,爬开点!敢动我根毫毛波儿就正当防卫,让你不得好死!谢就干笑笑说那么凶呀?算了算了,惹不起你这恶婆娘,老子贼心死了,睡吧睡吧,车窗可关不得哟,不然闷死!

许是谢只是开开玩笑,一或有贼心无贼胆,许是因了波儿的严正警告,一夜相安无事。

次日早上二人驾车继续搜寻,开出没多远,负责瞭望的波儿就发现旁边一小沙丘下有件东西,忙叫谢停车。谢刚把车停下她就跳下车跑了去,拣起那团物事抖了抖看了看,就大叫,过来,你快过来!是他的冲锋衣!是廷哥的衣裳呵!

谢就下车跑过去,波儿兴奋地抖动着那件冲锋衣笑说,是他的,肯定是他的!嘻嘻!谢接过去看了看,翻了翻,问,何以见得?波儿抓过衣服翻起臂膀处送他眼前笑说,看,看到了吗?这编号就是证明呀!这编号是在敦煌徒步时编的,25号,25号就是姚廷呀,忘了?谢又抓过衣服看了看,见果然有白色广告颜料写下的“25”字母痕迹,尽管因了时间或是摩擦已经模糊,但还是能认出来,就笑着频频点头,说对,对对对,是他的。只有他个标新立异的家伙才把编号写臂膀上,大家都是写在后背上的,嘿嘿!

得到认可,波儿就举着冲锋衣跳起欢呼,呵!呵呵!总算找到了!总算快找到了!

谢笑说,看你欢喜得!唔……理解理解,要阔别重逢了嘛,呵呵!

波儿又将双手捧嘴前奔跑着大叫,姚廷!姚廷,你个死鬼在哪儿?回答呀!

然而大漠无言。没有人回答,连回声都没有。

谢说得把这事儿告诉老周和杨东,告诉油田那面。这毕竟是线索是吧?说着就掏出手机打电话,才发现没有信号。就丧气地说,糟了,失联了,我们也同外界失联了!嘟哝着收起手机。

波儿还处于兴奋中,笑说失联就失联吧,没什么大不了的!道罢,把那冲锋衣宝贝样捧了往车前走,吩咐奴仆样回头冲谢吆喝,走呀,上车上车,马上追上去,他肯定就在前头不远!

上了车波儿又直催谢开快点,谢加了次速就不再理她,波儿就不安逸了,问他啥意思。谢才幽幽地说,怎么快?这是沙漠,你以为是高速呀?唔,我说你还是别高兴得太早,照我看,他不一定就在前面,从理论上说,他往任何方向去的可能都有,是吧?还有,发现他的冲锋衣也不一定是好事儿,在这大沙漠里任何情况都可能发生,也许……也许……

也许什么?你也许什么?你是说……天!不可能!绝无可能!你这乌鸦嘴!不怀好意的家伙!我踢死你!波儿知道谢想说什么,就狠踢了谢几下,弄得谢将车子开得醉汉样扭来拐去。

波儿不愿往那方面想,可各种不测的场面偏偏窜上她心头,兴奋劲儿就没了,变成了担心。因了冲锋衣的发现,牵肠挂肚的思念混合了担心潮水样涌上来,不可阻挡。为了压下莫名的恐慌,她就哼起了曲儿,吐鲁番的葡萄熟了,阿娜尔罕的心儿醉了……

歌声幽幽的,和着汽车的马达声在大漠上飘荡。

他醒来时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是阳光的照射还是小羚羊咩咩的叫唤让他醒过来的,他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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