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回到房里的铁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啊——”童稚的女孩声音在他的耳边回响,他知道是自己出幻觉了,每到下雨打雷的时候,他总会想到她,想到怕打雷的她钻到自己的怀里尖叫瑟瑟发抖的样子,想到她被吓得流泪的样子,想到她。。。。。。。一个人的脸浮现在眼前,那个人并不是寒焰,而是刚刚认识一天的蝶雪随风,为什么她的眼神会如此熟悉貌似在哪里见过,而且她说话的声音也好熟悉,难道说她是忆冰的化身吗?不可能啊!忆冰是死在自己的手上啊,也是自己亲手将她埋葬的,她有可能复活吗?如果光就相貌而言,像忆冰的是寒焰而非蝶儿,可和蝶儿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却是如此的熟悉舒服,就像那和忆冰在一起一样。她究竟是什么人呢?她真的是知道忆冰下落的人吗?
对了!想到什么的铁剑倏地从床上窜了起来,看了看天色,距离蝶儿洗澡的时间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应该差不多了,为什么还没有看到澡盆搬出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两圈步,虽然有些犹豫,但是终究踏出了房门,来到蝶儿的房间的门前。
“蝶儿,你在里面吗?”礼貌地敲着门,铁剑却听不到里面的反应,“蝶儿?你没事吧?”由于受到上次找寒焰的“尴尬”影响,这次他冷静了许多,决定多叫几次,“蝶儿,你睡了吗?”
“客官,您在这里啊!”店里的小二端着一碗汤药来到铁剑身边,“这是这位客官吩咐小人熬的汤药,都快熬干了,也不见她洗完澡出来,所以。。。。。。”
“先放在这里吧!”铁剑说着示意小二将碗放到门口的花盆里,“你先下去吧!不早了,你也该睡觉了,这里交给我吧!大不了明天在收拾!”
“好,谢谢客官!”忙了一天的小二终于找到了休息的机会,自然乐得屁颠屁颠地闪人睡觉去了。
“蝶儿!蝶儿!”叫喊声一声比一声大,但是里面依旧没有反应,一定出事了,不想的预感指使着他用功将门推开。然而眼前的情景却让他惊呆了。
那惨白的月光下,黄色的木盆边上一个小脑袋向后扬着,那微阂的迷离的双眼,那微张的朱唇,那红润的脸颊,引领着他不断向前走去,近了更近了,黑色湿漉漉的长发顺着细长白皙的脖颈蜿蜒向下,水下是纤细洁白的肢体,那玲珑完美的身姿,还有。。。。。。。。。
“啊!”铁剑惊呼一声为刚刚自己冒出来的龌龊想法感到震惊,他怎么可以这样想?看到女孩微蹙的眉头,理智的他推断出她正忍受着痛苦的煎熬,应该是胸口痛得受不了晕过去了吧!那现在。。。。。。。总不能让她就这样在浴盆里过夜吧?现在水温还稍微冒点热气,如果要是完全凉了,那她岂不要发烧感冒?不容自己多想,他靠近浴盆掳了掳袖子一只手伸到女孩的腋下,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腿弯处,双手一用力便将昏迷的女孩腾空抱了起来。
不敢多做停留,他快走几步将女孩放到了床上,但是抽出手臂的时候,他不小心碰到女孩的胸口,令他的脸犹如火烧,不敢多看女孩的身体,他拽来旁边的被子想要替她遮丑,但是他却停住了,片刻间,有些不舍将她的美丽遮住。
眼前的她湿漉漉的长发盈散在枕边,细长的眉毛眉头紧蹙,大大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小巧的唇抿成一条线,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圆圆的下额下面是细长白嫩的脖颈,性感显露的锁骨衬托出她的完美,女孩特有的双峰挺立,仿如洁白的桃子,平坦小腹下是细长的双腿。
看到如此景象,没有几个男人能不受诱惑,除非他不是男人。不知不觉间,铁剑的呼吸声有些粗重起了。然而此时的昏迷的女孩不自觉地颤抖一下,令看着她的他猛然惊醒,替她轻轻盖上了被子,该死,他怎么可以有如此龌龊的思想?他有些后悔也有些自责。
当被子盖到女孩的胸口时,他再一次惊呆了,女孩的左侧胸口竟然有一块恐怖的疤痕,那疤痕的位置正好是当年他刺忆雪的地方,难道说她真的是忆雪吗?看着有些发抖的女孩他急忙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细心的铁剑发现女孩的额头上渐渐地沁出了汗水,伸手一摸,竟然滚烫滚烫的,她正在发烧。
“哦,天啊!”铁剑惊呼一声,隔着被子扶起她让她靠在枕头上,此时,他想起放在外面的汤药便起身去取,谁知刚刚拿到碗一个黑影竟从房顶飞了出去,“谁?”警觉的铁剑惊呼一声,却没有去追。毕竟屋子里还有个失去意识的人(读者:恩,而且还。。。。。大家了的!不直说了! 某蝶:。。。。。。 读者:你给我睡觉去! )需要照顾,于是他端着汤药回到房间里,坐在床边,用手试了试碗的温度,觉得正好,便舀了一勺想送到姑娘的嘴里,但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拿出一根银针放到汤药里试了试,还好没有毒,便放心地喂女孩喝起来。
外面依旧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银白的闪电一闪一闪地照在铁剑坚毅冷峻的面庞上竟平添柔情,也许冰冻着的心也在不知不觉间溶化了吧!
喂完药后,替她擦了擦嘴角,他将昏迷着的她平放在床上,温柔似水的母港袭上她的脸颊,过于惨白的皮肤脸颊却因为刚刚洗过澡而变成桃红色,大大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微翘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细眉更是纠结成团,长长的头发柔顺地披散到肩膀上,将那性感的锁骨衬托得更加的迷人,那白皙瘦弱的肩膀更是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这样一个用笑容掩埋一切的女孩究竟有什么样的过去?为什么她要借忆冰之名非杀死自己不可呢?为什么她会对自己和忆冰的恩怨这样熟悉呢?难道事实真的如自己推测的那样?她,她,她就是死而复生的忆冰?等等,铁剑的思维突然停顿了,她的左侧胸口上那个疤痕。。。。。。。俯身轻轻地掀起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露出她左侧的胸口,想再次确认一下(读者:想看就说想看的,找什么借口啊? 某蝶:泪闪! 读者:回来趴着!别动! 某蝶:55555,早知道不演了!),没错,这个伤口确实是多年前造成的剑伤而且受伤的位置确实是心脏的位置,先前据所说,她的心脏在右边,这也许她能活下来的原因。
“好冷!”女孩呢喃一声,惊醒了沉思中的铁剑。意识到自己正盯着人家的胸口看,一缕红晕爬上了铁剑的脸颊。于是他慌忙地将被子盖了回去。
女孩说着突然打起颤来,瘦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温暖自己,像一只被痛打得遍体鳞伤独自舔舐伤口的小猫,她还在发烧啊!他怎么可以。。。。。。。真是。。。。。。。顾不得多想,铁剑找来放在房间里的一盆凉水,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投了投替女孩擦掉脸上的汗珠。然而当女孩的脸被水浸湿的时候,铁剑再次惊呆了,那张脸竟然如浸湿了的纸般,起了皱,难道说?凝视着女孩的赛边,没错,就是这里了,一只手靠近想要做些什么,终究没有做,算了,既然她不想让自己知道就暂时尊重她的意愿吧!拿回手帕,再次放到水里浸湿了这次放到女孩滚烫的额头上,就这样铁剑不断地为女孩投手帕降温,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总算安心地睡着了不再痛苦。铁剑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女孩的床边疲惫地进入了梦乡,平稳的呼吸自坚挺的鼻子传出,熟睡的俊逸面庞纯真得如婴孩般,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但是嘴角却微微翘起,他在笑,不知道在梦中他看见了什么,会是童年时的他们,我们无从知晓,巨大的手掌里紧握的是她细嫩的小手,两个人就这样睡着,然而。。。。。。。。
“咔嚓——”一声炸雷,划破原本就风雨交加的夜空,他手中的小手亦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惊醒了身边的他,“蝶儿,怎么了?”
“不要杀我!”女孩试图挣脱他的手,并拼命挣扎起来,原本铺得平整的被子也被踢得凌乱起来,“惊尘哥哥,不是我,不要杀我!”女孩喃喃地说着,“是香奈儿!是她啊!”晶莹的泪珠沿着女孩的脸颊滑落下来,不管怎样受伤,不管怎样难过,她都不肯流一滴眼泪,而此时她却泪流满面,如此的她看得身边的他心好痛,是他带给她这样的噩梦啊!失踪六年的她又有如何心酸的经历?他爱她,却让她受尽人间冷暖,他爱她,却让她饱受噩梦的摧残,他爱她,却让她生不如死,这样的他该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我恨你,惊尘哥哥,我恨你。”女孩摇着头似乎已经被黑暗的梦境俘虏了,说着她又捂起自己的胸口。
“冰儿,对不起,对不起!”心痛欲裂的他硬生生地隔着被子将不断挣扎的她搂在怀中,紧紧地搂着,仿佛是失而复得的珍宝怕再次丢失一般,“我知道我错了,我会爱你一生一世!冰儿!你醒醒,是我,惊尘。”温柔的耳语并没有让噩梦中的她清醒,反而让她更加的激动。
“放开我,放开我!”女孩的粉拳不断地打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女孩的泪水灼热了他的灵魂,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眼泪无声地低落下来。此刻想让激动的她平静下来的铁剑竟然抓起她的双手隔着被子将她压到了身下,性感的嘴唇袭上了女孩的樱瓣。。。。。。恩,这种感觉那时有过,却不是跟心爱的人。。。。。。。。时隔六年,他终于吻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孩。。。。。。。六年,为她自责悔恨,六年,对她早已相思成狂,六年,对她的爱却越积越深。。。。。。于是他将这种悔恨、相思和爱恋化作深情的吻,烙在了女孩的朱唇上。。。。。。。
“唔——”由于痛哭而缺氧的蝶雪张开嘴几欲呼吸新鲜空气,却无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