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张莫凡答应得倒是干脆。
“在知道你师兄出事之前你在哪里?”寒焰微挑嘴角邪气地笑着。
“我在。。。。。。房间里。。。。。洗漱。”对方的回答有些心虚。
“哈哈!”寒焰冷笑了几声,然后说道,“你在说谎,我和喜望在听到叫声之前在你房门口敲门,里面根本就没有洗漱的声音,里面根本没有人!那时候,你正在梵咒天的房间里杀人呢!”
“怎么可能?我是刚刚才到!大家可以为我作证!”那个人仍在硬撑。
“不,你一直在房梁上观察着一举一动,房梁上掉落的灰尘可以说明上面确实上去过人,而你的衣服上沾了灰尘你还浑然不知,真是可笑啊!”寒焰精彩的推理仍在继续,“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你将今天早上的早饭下了毒,当然给你师兄下的是催眠药,而给我下的却是毒药,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喜顺会将我的早饭打翻。好了,有点跑题了。现在说正题,在你师兄睡着后,你用你的重剑割破了他脖颈大动脉,然后刚想将黑色曼陀罗插入他心脏的时候,丫鬟的敲门声不是时的响起,你急中生智,将花丢到了地上,整个人跳上房梁。然后丫鬟家丁们觉得事情不对劲便破门而入。你在上面观察着下面的一举一动寻找现身的好机会,直到赵庄主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时,你才运用轻功,大胆地从房梁上飞身而下。你正是运用众人脑中杀人凶手已经逃离现场的误区,而身为死者师弟的你理所当然会出现在这里,进而让大家怀疑不到你!”
“证据呢?那些只是你的推理,你没有任何证据!”事到如今,他还在死鸭子嘴硬,真是难得啊!
“我便是证据!”某位站在门口的痘子同学突然大喊了一声,令屋子里每个人都看向他,“我刚才一直守在门外,庄主是最后一个到的!”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寒焰露出胜利的表情,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耀眼,“现在你可以交出鬽鬼散的解药了,我可以考虑一下从轻处罚你(读者:某蝶还真是学法律的从轻都用上了。某蝶:当然了!)。”
“呵呵!”那个人竟然还在做困兽之斗,“我根本就没有解药,就是有也不会给你!试想一下,让堂堂两大侍卫之一的铁剑陪葬还真是不错呢!”
“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寒焰的语气突然冷淡起来,丝毫没有感情色彩,俯下身子,将插在靴子里的紫英剑拔出来,雪白的剑锋立刻被耀眼的亮紫色染透,在阳光的照耀下,让人看得睁不开眼睛,“我们到院子里打,这里人太多,伤到无辜不好!”
“好!打就打,谁怕谁!”张莫凡也亮出了自己的重剑转着眼珠向门口走去,刚到门口的时候,他一把将守在门口的喜望抓到怀里,用重剑压到了他的脖子上,“该死的,让你破坏我的好事!”
“啊——”喜望剩下的只有求饶了,“大爷,不要,我家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下有未懂事的孩子,放了我,求求你啊!”
“放了他,我们来场公平的较量。你赢了就放你走,我赢了你就将解药给我!”寒焰步步紧逼,希望靠近对方找机会救出人质。
然而对方毕竟是老江湖怎会轻易上当,他不断地拖着希望向后走,这时候,喜望恐惧的表情突然不见,嘴唇微动仿佛小声跟对方说了什么,张莫凡一愣,就衬这一愣的功夫,娇小的痘子一脚踩在了绑架者的脚背上与此同时,右手握着对方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愣是将重剑拉开。突来的攻击,张莫凡来不及反应。寒焰的紫英剑此刻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再看喜望,左手刀劈上张莫凡拿剑的右手腕,宝剑“嘡啷”一声落地,这样凶手便被制服了。
见张莫凡不敢动弹,喜望来了精神,一个嘴巴赏给了绑架自己的人:“靠!敢绑架我?你吃了豹子胆了!”出过恨之后,他更是大摇大摆地准备离开,“寒侍卫,交给你了!狠狠收拾他!”然后便小跑离去了!
“现在可以将解药拿出来了吧!”寒焰将架在对方脖子上的剑向里靠了靠,那脖子上浸出一滴鲜红的血液,“不然,结果你知道的!”
“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解药,我有毒药,这样我把毒药给你,你找懂医术的人配解药一样有效!”张莫凡胆怯地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和刚才判若两人,双手不停地在衣服内翻找着什么,豆大的汗珠也挂满额头,“该死!我的钱袋和鬽鬼散全不见了!”
“不要跟我耍花样!”寒焰阴阴地看着他,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是真的,刚刚明明还在啊!”看那人的表情不像在说谎,然而下一秒,他的表情僵住嘴角涌出鲜血,不可思议地转过身。竟是赵天齐老庄主,在背后刺了他一剑。剑尖自他的前胸穿了出来。又一个鲜活的生命离开人世,已是尸体的张莫凡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该死!竟然敢在我的庄上为非作歹!”赵庄主咒骂道。
本来还有事情要问的寒焰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想要抱怨几句终究没说。不对,张莫凡说钱包和鬽鬼散不见了,刚刚接近他的只有那个人了。事不宜迟,先找那个人问清楚再说,想到这里,寒焰转身离去去追那个人。留下不知所以的庄主在那里发愣。
寒焰离开梵咒天的房间,直奔痘痘同学离去的方向,走过后花园,走过厨房门口,走过男仆人的住处依旧没有见到喜望的踪影,这小子究竟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说他是潜伏下来的杀手?和自己是敌人?不过不像啊,如果他想要她的命,那么他没有必要将早餐打碎,还是说那仅仅是巧合?而且刚刚那小子的动作还真是敏捷,很难相信他根本不会武功。还有他面对尸体的时候,脸上缺少了一抹平常人应该有的恐惧。
“寒侍卫,您在找我呢吧?突然有个人拍了寒焰的肩膀,吓的寒焰一激灵,回头一看居然是自己正在找的喜望。喜望微笑着看着寒焰,“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你应该知道?”寒焰没说自己的目的,和对方打起哑谜来,她的目的很简单,看看对方的反应,察言观色也许可以找出疑点,进而揭露对方的身份。
“什么,什么啊?我只是新来的小仆人而已。”疑惑的眼神看向寒焰,喜望挠着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要在演戏了!刚刚被当成人质的时候,你那冷峻的眼神不是一般仆人具有的!”寒焰端起双臂,看向那丑陋的仆人,“你在张莫凡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引起他的恐慌进而才偷袭成功,而且你借此机会顺手牵羊拿走了他怀中的鬽鬼散和钱袋。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绝对不仅仅是个仆人那么简单!难不成是侠盗妙手摘星——司徒空”
“看来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满脸痘痘的仆人低下了头,从怀中拿出了刚刚顺来的钱袋,“没错,是我拿的,”说着将的东西放到的寒焰的手上,“因为弟弟好赌,歉了好多赌债,为了替他还债,于是我学会了偷,后来又在武官里当过几年杂役自然也就学了点功夫。刚刚我确实在张莫凡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就如你推理的那样。我说的是‘我才是真正的真正的喋血杀手!’当然,我说的是谎话。我偷他的钱袋是想用这里的钱替弟弟还清最后一笔赌债。”痘痘同学神情暗淡不像在说谎,“希望您不要告诉庄主,我需要这份工作,我还要养家!”
接过喜望递过来的东西,寒焰翻找她要找的东西:“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是不会告密的!”翻找了好几遍,然而却没有她要找的那个小瓶瓶,难道说。。。。。。“拿来,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阴阴的眼神看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喜望。
“什么?我不知道啊!我偷来的东西就这么多了!该不会掉到哪里吧!?”喜望的推断也是合情合理,毕竟人做了不对的事情会心虚,而心虚的时候,必然会遗落一些东西,“沿着我走的路线也许会找到也说不定啊!”说完,娇小的仆人俯下身子找了起来。寒焰也加入进来,然而她并不是全心全意地找遗落的东西,而是时不时地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