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观南绝望道,“我想知道我会怎么死?”
宋问瞪了叶观南一眼,“你那个很有来头的靠山呢?”
叶观南欲哭无泪道,“他早把我弃了。”
“卧槽!你怎么不早说!”
叶观南小声道,“我说过的,但你说你要带我飞来着。”
“喝大了,忘了。”
桓荒眯着眼睛鼓起掌,叶观南干笑两声。
“殿下,都是玩笑话,你不会当真对吧?”
“出师未捷身先死。”桓荒俯身用食指挑起宋问的下巴,戏谑道,“宋姐,记得以后干大事就别喝酒。”
宋问笑笑,回道,“听这口气殿下打算饶了我这条狗命对吧。”
桓荒没有正面回答,影子们继续起哄。
“宋姐,你打算用什么法子刺杀殿下?”
不等宋问回答,桓荒倒自己说了。
“下毒。”
此时,影子中有人接过话,“宋姐姿色尚佳,何不用美人计。”
叶观南用余光瞥了眼,正是之前吃宋问豆腐的六一。
宋问不羞不臊地回,“我倒想啊,殿下不行啊!”
此话一落,整个不归楼静得只剩咽口水的声音。
半晌,看热闹的影子们齐刷刷发出了“吸”的声音,六一意味深长地拍着桓荒的肩膀。
“殿下,你们的家事,我就不看了。”
其余几人三三两两地散了,桓荒黑着脸很是难看,叶观南的心彻底凉透了。
桓荒沉着脸冷道,“都出去。”
“殿下,需不需要我们把朱厌牵出来。”
宋问听到“朱厌”二字,脸上的厌恶显露无疑,怒道,“提那畜牲干什么?”
桓荒重复道,“都出去。”
又一个影子叹息着拍了拍桓荒的肩膀。
“殿下,作为男人被女人骂不行确实很叫人恼火,但我们相信你行的。”
吃到瓜的影子们窃笑着做鸟兽散,一个影子笑嘻嘻地同宋问打招呼。
“宋姐,保重啊,希望明天能见到你。”
宋问很自来熟地回,“放心,活到明天请大家喝酒!”
“一言为定啊。”
“一言为定。”
影子们都退了,不归楼只剩他们三人,叶观南没有宋问视死如归的心态,但他又想,也许是宋问生死场面见多了,多大的场面都镇得住,所以竟也挺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