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滇南去把他的心搅乱了偷走了,她拍拍屁股回到海市做她的秦太太了。
他怎么办!
她知不知道这些天他一直在担心她被欺负,他还以为秦风囚禁了她,其实是她自己喜欢秦风乐意为了秦风画地为牢。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她怎么想的,他想知道她的身子是不是也只喜欢秦风。
他的舌尖伸进她嘴里,被她咬了。
他不管。
alpha的掠夺欲上来,真的是不管不顾。
他强行打抑制剂中止了自己的易感期,这么多天昼夜不休连轴转,已经在崩溃边缘了。
他第一回在这种公开场合要她。
以前她拉着他胡闹,他都是给她舔,照顾她的需求,满足她让她快乐。
可实际上呢。
也许她就是喜欢在外面被操。
他不能满足她,她就找秦风满足她。
他为什么不能满足她,他只是尊重她,既然她不要,他也不必压着自己的欲望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早就想了。
他在宴会那天见到她,就想扒了她的衣服操她。
让她身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味道。
狠狠咬穿她的后脖颈,给她灌信息素。
狠狠操她操到她怀孕。
他强硬蛮横地把人禁锢在怀里,亲吻她的唇,她的耳朵,她的脖子。
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个敏感的地方。
他们做过那么多次,那么多姿势。
他第一回是她,回回都是她。
他以前对这种事没有欲望,京圈公子哥玩得又花又脏,他觉得任务更有意思,和罪犯斗智斗勇更让他着迷。
早知道他就多学几招,把她照顾得更好一点。
喂饱她。
让她再也不会想别的男人。
他忽然这么强势,章辞很不习惯。
前一秒还是笑着的萨摩耶,后一秒发现是个雪狼。
张着獠牙要把她一口吃掉。
虽然,虽然她也很想他。
但是她·········
但是什么?
她咽了口水没想清楚。
她听到了裤链的声音。
那根她想了很久的东西竖在她两条腿中间。
她低头看一眼,呼吸急促,无法拒绝。
徐良的那根东西她真的喜欢,可能是因为她喜欢徐良,所以喜欢他那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