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迷于那个叶羁怀给他的依赖与奖赏性质的吻里,唇角缓缓扬起满足弧度,又俯身去叶羁怀唇上索取更多,却忽然趴在那叫他欲死欲仙的温柔乡里,失去了意识。
路石峋望向此刻守在他牢房前的那些严阵以待的锦衣卫,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也确定了一件事:这世上他唯一不会防备之人,设计了他。
路石峋试着起身,却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一定是在他昏过去后,叶羁怀又喂了他些东西。
他记得小时候偶感风寒,简图那老头给他开的药喝完差不多也是这种感受。
看来这次,他义父是铁了心要关他。
路石峋坐回了原位,闭眸运功。
与此同时,他怀里探出一只通体乌黑的蜈蚣脑袋。
那蜈蚣在主人兀自治伤之际,一点点朝牢房外扭曲爬行。
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铁铸牢房,却在蜈蚣纤细漆黑的颚足厮磨下,与利爪渗出的淡黄毒液腐蚀中,一点点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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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刺客
今日,是楚旸第一次上朝听政。
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身衮龙袍,坐于那威严的龙椅之上,即便长相稍显稚嫩,神色稍显慌张,可帝王之气也被通身的气派撑了出来。
但龙椅上的人目光在殿上逡巡一圈,最后独独看向了立于群臣之中的一人。
看见叶羁怀后,楚旸才终于定了心。
开口道:“父皇尚在休养,本宫代为处理国事。请问众卿,今日有何事禀奏?”
第一个出列禀奏的,是应典。
应典当初被刺瞎左眼,如今那伤处完全愈合,没了眼球,上下眼皮也被缝合到了一处,使得面上看起来狰狞可怖。
但应大人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已经让这点外貌上的缺陷不足一提。
“太子殿下舞象之年便已奉旨监国,实乃英雄出少年,又在新婚燕尔之际不耽溺与太子妃殿下温存享乐,只担心国事朝政,实乃我大魏之幸事,乃国运所系啊……”
应典足足发言了有一炷香时间,字字句句都在吹捧楚旸。
他用意也不言自明,一是要巩固他与楚旸的君臣之谊,向楚旸表明他日月可鉴的赤胆忠心,二来也是要向朝臣们展示他与未来新天子间牢不可破、不同于他人的恩宠。
等应典汇报完,楚旸迫不及待道:“应郎中说完了,可还有别的卿家奏禀事宜吗?”
楚旸目光落向了叶羁怀。
然而叶羁怀今日却一直一言不发,沉默淡定地站在大臣当中。
楚旸感觉到叶羁怀情绪不高,可他不想他老师不开心。于是抿了抿唇,手在膝头上来回磨了两下,开口道:“众爱卿公务繁忙,叶侍郎尤其劳苦,赏西域进贡珠宝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