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路石峋更喜欢找准他的地方,享受地看他失态,再施舍似的补偿。
今夜的路石峋更是卖力得像个轿夫,将叶羁怀一次次抬至,再睁着眼,勾着唇,淫荡又侮辱地笑看自己的杰作。
折腾至半夜,路石峋才唤人搬来热水。
他酒醒了大半,意识到刚刚做得过分了,悄悄在叶羁怀沐浴时在这人身后蹲下,拿水帮叶羁怀浇背。
然而叶羁怀却立刻警惕起来。
这种时候,他可不敢叫路石峋伺候。
“不必。”
果然,叶羁怀话音刚落,就听见了路石峋喉结滚动的声音。
叶羁怀又被压在桶沿做了一遍。再挨上床时只觉得浑身散了架。
路石峋收拾残局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宫里缺个像魏宫那样的浴池。他明日便差人去挖。
但等他又抱上人,闻着叶羁怀身上的淡香,才忽地意识到自己越发像个昏君。
不觉嗤笑。
英雄难过美人关那能怪英雄吗?
自然是不能的。
叶羁怀感觉到路石峋的兴奋,可实在没了力气,伸手向后寻着路石峋的马尾,有气无力道:“阿峋,睡吧。”
路石峋脑袋主动凑近,手掌从叶羁怀手腕一直向上。亲了又亲。
“玉声睡吧,阿峋守着你。”
叶羁怀不知怎的,脑中忽然闪过路皎莎口中的“阿牛”。
无奈闭了眼。
只心道下回这人不扛几个大鼎,不准再放进屋。
然而叶羁怀忽然意识到——
“下次”。
他最新一次接到军情,还是上次刘裴璟跟路石峋汇报之时。
李闻达和徐千双双被撤回京,换上的必然是应典的亲信。
如今又半月过去,北边战场已经成了什么样子,他根本不忍想象。
柔然军本就骁勇,这几年出来一个年轻可汗一统草原四方部落,带着一支精锐部队在马背上磨练数年,战斗力不可小觑。
战场上刀剑无眼,即便是路阿牛,也不过血肉之躯。
所以下一次见面,会是何时……
床枕上紧密相拥的两人,却怀着各自不同的心思。
第二日。
叶羁怀醒来,听见外头有动静。
他起身披好衣服,掀开帘帐,竟看见了韩飞与许兆秋双双站在殿中。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