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陈潇地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大脑袋最后一个清醒的记忆,就是仿佛看见一道卷着金色光芒的长矛挥到了面前,然后就是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砰地一声……
陈潇振臂一挥,长矛到处。大脑袋被一扫而飞。远远地抛到了空中,划出了一条抛无线,就再也看不到人影
海神眼看着大脑袋被陈潇打得远远飞了出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虽然她对大脑袋这些人也没太多亲近的感觉,但是毕竟认得是自己加入的那个组织的人。她不满的叫了一声:“喂!”
可陈潇此刻一身地杀气,回身也不说话,对着海神就是远远的一点。海神顿时就心中哀叹一声,扑通一声,直挺挺的往后倒了下去。她心中悲愤欲绝,但是自己偏偏在这个家伙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她自己已经想了很多天。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明明一身的本领,为什么在这个家伙面前,却连一点儿都施展不出来。
倒在地上心中痛骂,却不得不再次体验三个小时彻底瘫痪的感觉了。
那一对礼帽男兄弟已经如临大敌,两人的手已经拉在了一起,咬牙死死地拼命抵抗陈不知不觉,那个冰霜属性的礼帽男,已经释放出了全部的能力。他的身体周围一团隐隐的寒气沸腾,用这种引发自身力量的办法来勉强抵抗心中的压迫感。
右边的礼帽男已经飞快地抛掉了自己的帽子,他那张凄惨的脸庞上,眼神里涌动着绝望的光芒,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陈潇。
陈潇感觉到了仿佛一股若有若无,如游丝一般的精神感应力量轻轻的缠绕住了自己,这种感应让他忽然又生出了一股熟悉的感觉,仿佛……这种被锁定的感觉,也是似曾相识的。
只是……在此刻地陈潇感觉看来,这种程度地精神力锁定。却微弱得几乎不值一提。就仿佛用一根细丝去束缚一头巨头一样,自己甚至不用挣扎。只要轻轻一动,就能让这种精神束缚轻而易举的崩溃。
但是,正是这种熟悉地感觉,让陈潇心中迟疑了一瞬。
就一瞬。
右边的礼帽男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他已经满头汗水,一粒一粒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涔涔落下,他几乎费劲了全部的力量,才让自己的精神力终于锁定了面前的这个对手。
但是精神力的锁定,却越发让他心中陷入了疯狂的骇然和恐惧!精神力的锁定,却反而让他感觉到了对方气息的强让自己的精神力相比而言,就仿佛是一座高山脚下的小石
而任凭他如何的奋力摧动自己的力量,精神力几乎已经完全透支了出来,但是那死死试图去维系的锁定,却依然摇摇欲坠,仿佛对方不但是一座高山,更是一个无底的黑洞,任凭自己如何将精神力死命的填进去,都永远也填不满!
而陈潇此刻,忽然脸色出现了一种古怪的变化,往两人面前踏上了一步!
就是这一步,让右边的礼帽男终于下定了决心。尽管他隐隐的感觉到了这么做不妥,心中一个疯狂的声音仿佛在拼命的提醒自己,这么做只是找死。但是陈潇那往前逼进的一步,却瞬间压垮了他心中的理智。
拼了!
右边的礼帽男兄弟终于抬起了手来,朝着自己的胸前心口狠狠的扎了进去!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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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两根手指已经完全插进了自己的胸口里直至指根!两团血花顿时迸了出来!
随着他的自残,他身边的兄弟脸色也是一变,两人同时身子晃了一下。但是一击得手,右边的礼帽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精神力的锁定虽然摇摇欲坠,却依然还清晰的维系着这个对手,而自己,也终于完成了自残!
以他们兄弟两人身经百战的经历,哪怕是遇到过不少实自己的对手,一旦这种独门的“镜像术”施展出来,总是能转败为胜,以弱克强的。
希望这次,也不会例外
但是很快,那原本已经嘴角绽放出了一丁点的得意的笑纹,僵住了!
陈潇的胸前,忽然发出了一声“咯吱”的声音,就仿佛是用一把钝刀戳在了石头上的摩擦声,陈潇的胸前,那薄薄的衣衫轻轻的被割破,露出了他**的胸膛,空气之中能清晰的看见一道波纹仿佛在他的胸口重重的戳了一下。但是,他的肌肤,那白皙得甚至有些细腻的肌肤,却只是略微陷了一点儿,随即就轻轻的弹了起来。
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毫不着力的轻点了一下,这样的程度,莫说是伤人了,就连挠痒恐怕都嫌轻了些。
陈潇感觉到了胸前的变化,他低头看了一眼,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陈潇嘴角轻轻浮出了一丝弧度,那笑容在此刻他妖异的眼神之下,仿佛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我……好像明白了。”陈潇好像是在笑,但是这笑容,却仿佛带着一丝死亡的恶意:“这……种攻击,好像我也遇到过。”
他脸上就带着这种“可怕”的笑容,继续往前走了三步。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可是在礼帽男兄弟的感觉,这是一个人,而是……而是一个仿佛要将自己兄弟两人吞噬掉的黑洞!!
被心中那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疯狂的恐惧完全压垮了的两个礼帽男,终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两人同时如野兽一般嚎叫了起来,两个人,两只手,做出了同一个动作——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狠狠的将手掌插进了右边礼帽男的脖子!!
鲜血喷了出来,如泉涌一般,顿时沿着两人的手臂洒了开来,疯狂涌出的鲜血顿时将右边那个礼帽男重重衣衫浸透,他的气息立刻微弱了下去,只是那一双眼珠,却依然如绝望的野兽一样,死死的瞪着陈潇。
陈潇仿佛若有所感,他略微侧了侧脑袋,露出了他的脖子,脖子上,似乎有一丝淡淡的痕迹划过他的肌肤,就犹如一柄无形的刀,只是他的肌肤却只是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白色痕迹,终于在划痕的末尾,一粒细小的血珠缓缓的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