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中饭,豪哥仍没回来,我这就忍不住了,匆匆上楼,开始拨他电话。
豪哥好像在开车,手机里传出呼呼的杂音。
我呼出口气,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才问他:“豪哥,你把我一个人丢这里,自己跑哪去啦?”
豪哥的声音有点飘:“对不起,我这有点急事,你再等我两天吧。”
他在开车,一定在开车。
凭女人的直觉,我猜他身边应该有个女孩,就去试探:“豪哥,你身边那女孩是谁?”
豪哥的声音突然变得粗暴:“你胡说什么?就这样,等我啊。”
然后,又是一阵忙音。
该死,居然敢挂我的电话。
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他真的是和女孩在一起。
我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又想质问小红,就翻出她的号码,拨了过去,仍是不在服务区。
丢下手机,我像被人挖了肉一样,就躺在床头,脑子里木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像什么都在想,却又什么都没想。
不知不觉中,我的泪水流出来了。
我开始心灰意冷,很想回去。
本来回国很简单,买个机票就行,可我没了护照,而在缅甸这里,我又是人见人抓的偷渡客。
偷渡客也算了,我还住在阿卡寨子里,每天都敞着衣给别人看。
今天还被那个阿斯捏了一下狠的。
我懊悔极了,只想痛哭,但我没哭,因为豪哥的父亲和阿艾都在屋里。
这时,隔壁传出噔噔噔上楼的声音,不知是豪哥父亲还是阿艾上来了。
我急忙擦干泪水,屏声静气地躺着。
耳中很快就听到有人推开了睡觉的门,接着木地板轻轻响了一下。
过了很久,还没听到对方下楼,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却又清晰可闻。
我这人好奇心重,知道隔壁定有古怪,顾不得会被人发现,就悄悄的侧身,凑到露卡的一个破口前偷看。
这个破口挺大,像是被人故意凿出来的,凿口还很新。
昨夜那手就是这里伸过来的。
屋里的情景让我非常吃惊。
只见阿艾光着屁股,目视前方,一副很享受、很陶醉的样子。
我发誓,这样的场面,我是平生第一次看到。
我有点傻眼,怔在那里作声不得。
没想到阿艾这个家伙还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我心里想:“可能光棍都习惯了那样,但是,你不知道隔壁还有个客人吗?光天化日之下,就做手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