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头走后不久,门被打开,那个勇哥又进来了。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梳大背头的家伙,戴一副墨镜,看不到眼睛。
但他嘴角挂着的那一抹邪意,还是能看得很真切。
勇哥进来就问,雅雅,怎么样?凑了多少钱啦?
我摇了摇头,已不想说话。
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反正都这样了,我不怕。
勇哥说,你赶紧啊,大老板对你已经很忍耐了,换了别人,现在早就开上火车、喝上奶茶了,或者,去了牛奶工厂。
我已知道了牛奶工厂的真正含义,去了那里的女孩,不是当挤奶工人,而是被工人挤。
我低着头,还是没说什么,反正豁出去了。
大背头在他身后,一直没有说话,但我眼中的余光,却看到他对勇哥呶了呶嘴。
于是,勇哥拿走了我的电话,告诉我现在跟他走,去园区看看,长长见识。
人在做,天在看。
天道有轮回,不会饶过谁。
我默默起身,做好了跟他走的准备。
大背头率先出去,不知他是怎么走的,等我和勇哥两人出门时,人已不见。
没二十秒的工夫。
这地方邪门,我心里在打鼓,自己被那个胖老头摇啊摇的时候,会不会还有一火车的旁观者?
我没问大背头去了哪里,勇哥也没说,领着我进了电梯,下到负三楼。
原来这地下还有几层。
我们走进了一个很大的屋子,大约有一百米。
我想起胖老头说的,一屋子的肌肉男,可是,这屋子也太大了吧?
我怯怯的问,勇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勇哥说,等着,有好戏看。
没过一会儿,七八个保安抓着一个家伙走了进来。
是同帕拉,泰国那个同帕拉,他什么时候也来了妙瓦底?
同帕拉手上戴着手铐,嘴里不停的求饶,他嘴角有血丝溢出,看来挨了打。
他看到了我,也认出了我,眼里那一抹惊讶,一闪而逝。
他很江湖,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向我求助。
我立刻明白,他是知道豪哥底细的,可能也猜到了我现在的处境,不会比他好多少,所以不向我求恳。
我也装作从没见过他。
保安说,这家伙是泰国来的,老K的人,在桌上输了一万美金,想趁没人的时候逃走,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