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门推开了,不知道是老板娘要进去搞卫生,还是挨踢的家伙霸蛮拖了她进去的,总之,隔壁传出几声低低的笑来。
屋里的两个保安也在挤眉弄眼的坏笑,腿上形态渐变,有点跃跃欲试。
只有王副官好像没什么事似的,在闭目养神。
那边屋里,老板娘突然就不笑了,就是那种戛然而止的突然。
安静,死一样的安静。
说不清什么原因,我心中竟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四川保安调侃:“哟,那个狗日的,这是真要吃了老板娘啊。”
我往那边瞥了一眼,发现王副官踢了他一脚。
踢得对!
你也学挨踢的家伙那样贼忒嬉嬉的,不踢你踢谁?
然后,我就看见,四川保安下了床,穿着一条短裤跑出去了。
德行,你们男人全一个样。
我想起那夜让他陪着去山溪里洗澡的事,就撇了撇嘴,没再去关注他。
我低了头搓洗衣服,用余光去偷看屋里剩下的两个男人。
我看见,王副官又踢了剩下那个闷葫芦保安一脚。
闷葫芦保安没怎么和我说过话,所以,我不知道他是哪里人。
接着,就见他也下了床,跑出去了。
屋里就只有我和王副官两个人了。
突然间,就见他突然弹起来,箭一般冲向门口。
我听见门砰的一声就关了,立即觉得不妙,慌忙抬头去看。
王副官出现在洗手间门口,脸上全是罕见的狞笑。
我吃了一惊:“王副官,你、你干什么……”
王副官不说话,伸出手来,迅速抓住了我的头发,头上一阵剧痛,我被一下子拖倒在地。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副官另一只手掌就托住了我的下巴,两只手一齐用力,将我往洗手间外面拖。
我明白了他的企图,会叫的狗不咬人,闷头狗咬人才狠,王副官就是闷头狗。
我想说话,但下巴被托住了,只能嗯嗯啊啊的闷哼。
我想故技重施,用笑来惊动别人,可是头上太痛,痛得我的眼泪都出来了,就是笑不出来。
而且,这里是个民宿,平时没什么人住宿,那个老板连他老婆都放任不管,肯定也不会来管我了。
我又明白了一点,王副官为什么选在这里住宿,他这是早就预谋好了,而且,他熟悉这个地方。
转眼间,我就被拖到了床边。
然后,他不抓我头发了,也不托我下巴了,但我依然说不出话,也笑不出来。
因为,他用两臂贴面抱起了我,嘴里呼哧呼哧的,喷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异味,既像臭味,又像烟味。
我实在闻不得,就拼命摇头,不肯让他堵我的嘴。
王副官不理会我,趁我拼命摇头的时候,将她我抱到了床上,然后压住我,用一只手固定住我的脸。
他只是用了点力,我的脸就扭不开了,刚好和他面对面,他开始在我脸蛋上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