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个大晴天,诚哥的心情也很好,极力邀请长胡子巫师和我们一起吃早餐。
他是个把握得住的人,也讲究金主的分寸,很少要长胡子巫师和他自己同桌吃饭,我来了一天,还真没见过。
长胡子巫师笑了笑,就没有拒绝。
诚哥带着我们进入电梯,上了顶楼。
他家的餐厅就在顶楼,厅里摆着一张很考究的紫檀桌。
四周是一溜的玻璃墙,墙外花木扶疏,瘦竹傲挺,阳光透进餐厅来,映照出簇簇花影、竹叶婆娑。
在这种地方吃早餐,真是让人有胃口。
可是我并没有胃口,从阵里出来以后,一直就萎靡不振,难以恢复平时的状态。
诚哥虽然这两年生意不好,但他经营玉石多年,家底子厚,吃的还是很不错,桌上有奶茶,肉包、油条及油饼,还有鱼片汤、鸭肉粥等。
他的胃口却今非昔比,像那个许老板一样,稀呼稀呼的,很快就干完了一碗鸭肉粥。
我其实很不喜欢男人吃东西时,还发出粗俗的声音。
在我的印象里,只有养殖场里那些二师兄们,才会这样吭哧吭哧的吃东西。
可我又不好说什么,诚哥昨天还不是这样,他的精气神是自己借给他的。
这时候,丁丁漂又呜哇呜哇的哭了。
我不动声色,暗中贴胸抱紧,丁丁漂立刻止了呜哇声。
长胡子巫师看我抱着丁丁漂总是不放,就感觉很奇怪:“你为什么一直抱着那个洋娃娃?它很特殊吗?”
当然啊,这是朋友送我的。
我说的话有气无力,透出一股浓浓的疲态。
我想我此刻的模样,不仅仅是出了熊猫眼,一定有点憔悴。
长胡子巫师看着我,突然挤出一丝笑意,故意问:“你那个样子,是要喂它水水么?”
诚哥又是一碗鸭肉粥下了肚,就拿起餐巾布在嘴边轻轻一抹,笑道:“她还没水水。”接着又煞有介事的问:
“你昨天说她以后也不会有水水,这个可以想办法吗?”
长胡子巫师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是意味深长。
两个男人都来调侃我,让我有点脸红,就装作没听见,转脸去看窗外。
就听诚哥又去追问长胡子巫师:“可以想办法么?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要是她以后连水水都没有,那可就太煞风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