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登伸头往外面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问,玛雅,你那对双胞胎不痛了吧。
我已经知道双胞胎是指什么,就给了他一个白眼,这话你能随便问的吗?也就是你们缅甸男人,才不知道唐突二字怎么写的吧?
鄂登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唐突,听他又问,你那里出了水水,以后就经常有了吧?
我看着他,很想疾言厉色的抢白他几句,但知这样一来,自己过来帮他洗衣服还人情的和谐气氛就完全破坏了。
于是,我强自忍住了,冲他摇了摇头,说不会那样。
不料,鄂登又告诉我,米宁说了,女人有了水水以后,就会天天有的,除非自己回水。
我目光乱转,也没想到该怎么回他。突然间,我眼光一瞥,看见草席下露出一角淡黄,知道也是脏衣服,就走了过去,想拿出来。
鄂登冷不丁的提高了声音,叫道:“玛雅!”
我猝不及防,顿时吓了一跳,啐道:“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呀?”
鄂登又换上了笑脸,说谢谢你帮我洗衣服,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客气了。你就快回去洗吧,我想再睡一会。
我怔了一怔,这家伙是在往外赶我。
我拿眼瞟着他,突然明白过来。他没话找话,又问我痛不痛,又问有没有水水,其实就是怕被发现什么,想早点支走我。
我没理会他,径直过去,一把将草席掀开,果然是一件被揉得皱皱巴巴的裤子,拿起一看,顿时愣住。
这是一条缅甸男人穿的裙子,叫布梭。布梭上很脏,有一大摊明显的印痕,印痕已经干涸,看上去硬邦邦的。
我看着脏兮兮的布梭,有些傻眼,又有些发慌,像揣了兔子似的砰砰直跳,脸儿涨红的滚烫。
这家伙原来和阿卡寨那个阿艾一样,喜欢手动挡,怪不得他想早点支走自己,他是生怕被自己发现了。
这时,我听到了鄂登无可奈何的喟叹,似乎在问:你这是何必?
我偷偷瞟了一眼,只见他已是满脸羞愧,坐在那里不吭声了,显然是被拿了赃证,心里发虚。
我定了定神,想要数落他几句,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我不是他什么人,既没权利叱骂,也不好把事情说开。
于是,我选择了不吱声,将裙子放进衣盆里,端起衣盆就走。
堪堪走到门口,我想起这家伙的可怜样,又停住脚步,低声问:“鄂登伯伯,我家里还有早餐,你过来吃吗?”
鄂登垂着脑袋,没有看我,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就在这时,听得黑昂基的声音在前面响起:“玛雅,今天还没起床吗?别睡懒觉了,快点出来泡茶啦。”
我吓了一跳,顿时不敢再待在鄂登家里,急忙走出门,连那盆脏衣服,也不敢再端着了。
可世上之事,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刚走出门口,就见那个哥涛穿着拖鞋,从斜刺里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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