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抵的痉挛,天空是淡色的墨痕,雪细细密密的下着,轻盈的像鹅毛,雪好白,但她好像比雪更胜三分。
雨丝般的细碎声音,像雪声在耳里滚过,耳廓烧起来。
她迷醉的湿漉模样,是他心里的隐,他享受这种勾缠的引在心尖,在失控和克制间跳跃。
男人温热的带了戏谑的笑声,“好乖……”
沈星语:“……”
她扫一眼凌乱堆在最上头,碎裂成两片的小衣,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男人,他素色的袍子整齐的挂在身上,只是有些褶皱,下了床就能去见客。
羞臊染上水眸,两腮血红,红的像枝头六月的樱桃,靡丽的艳色红唇珉直,手指不管不顾的伸过去,两只指尖勾住衣襟,正要往两个方向拉扯,却被他的手指摁住,她还是用力狡黠的拽下他腰间革带上的玉珠。
顾修:“……”
像是为了惩罚她的胆大妄为,他懒腰将她抱离了床榻,放到了几上。
一阵冰冷的凉意激起细密的小疙瘩,她足尖蜷缩着,足腕处一根纤细的红绳。
这种地方,她惊慌的像小鹿,近乎于求了:“我想回去……”
“乖乖的。”
他并不迁就她,享受她羞耻到无地自容,却只能惊慌的抱着他。
弄污一片纯净的雪,给一尊玉染色,欣赏小白兔的下沉。
他耐心十足,看她纤细的手臂拉直,淡青色的血管明显,哭着颤,主动抬起足腕来,他才终于肯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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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桂垂着头目不斜视进来,帐子被拽了下来,椅子是倒的,衣服凌乱的堆叠在地上,床单上不成个样子,还磨出了两个洞,沈星语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她虚弱的腿打摆,连站立都成问题,裹着锦被,被摁在某人的腿上。
这会子她忽然庆幸,这人是穿了衣裳的。
将脸朝他胸膛埋了埋。
丹桂的动作倒也利索,飞快换了锦被,收拾了一地狼藉,又拿出来一套新的衣衫。
沈星语是从不好意思叫婢子服侍里衣的,咬咬牙,“你先下去吧,我自己穿。”
“你还有力气?”男人促狭的揶揄。
沈星语:“……”
顾修挥挥手,叫丹桂下去准备上菜,拿了她的小衣给她穿。
沈星语还想留着一点自尊,将锦被裹的紧了一些,“我自己来。”
顾修:“你哪我没看过,有甚可羞的。”
沈星语:“……”
反正已经这样了,沈星语闭着眼睛,任由他给自己穿衣服,这过程,他自然又作弄她的自尊,“……红豆又熟了。”
沈星语:“……”她牙齿将唇瓣咬的失去血色。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