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不会说,要什么都只是会眼巴巴的看着他,虽然很难理解,但好歹内心不煎熬。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
她光是用这眼神看着你,也都足够让你煎熬的。
裴靳墨脑仁疼的厉害!
“不能想就是不能想,有什么为什么的,以后你也不准哭。”
“呜~~!”
裴靳墨:“……”
他错了,她就是个傻子!
不让她哭,她只会哭的厉害,裴靳墨现在脑仁疼的都要炸了,但还不能吼她。
因为一旦难哄,他日子更难过。
“得了,不哭了,嗯?”裴靳墨生气是生气,但也只能耐心的哄着。
人家现在神经不正常,难道他还要和她计较不成?
叶轻离:“我要南南!”
她要,他就能给的吗?这丫头到底是个什么脑子?
裴靳墨心里更恼火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裴靳墨:“他很忙的!”
“你之前也是这么哄我的。”
得,还知道哄人了!
这小傻子,还真是不傻了?
可她眼底的那些委屈和天真,却不是一个正常人能装出来的。
裴靳墨觉得窒息,但还是耐心的哄了好长时间,又是骑马又是看土拨鼠的。
好不容易才给哄好了。
午餐后!
叶轻离去午睡。
裴靳墨将那天接她的三个佣人找到面前,问:“那天送小姐回来的是什么人?”
什么人?
三个佣人面面相觑,这时候才想起来,那天因为发现叶轻离生病,她们都没能给人道谢。
要说是什么人的话,其中一个佣人上前:“开的是一辆劳斯莱斯,看来身份并不低。”
“人看清了吗?”
“是司机在后座上把小姐抱下来的,后座上的人,好像是个男人!”
是个男人?
要说在东帝都开劳斯莱斯的人,还真不少,毕竟这里就是身份地位的聚集地。
男人的话,更不奇怪了!
“什么样子看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