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乎能不能安稳活过今晚。
封谦试图用兄弟情打动他铁石心肠的兄弟:“哥,你就我一个弟弟,要是一晚上被玩死,以后你干坏事谁替你背锅?”
他曾经不止一次替封文星背过锅,否则高中被人欺负那回,如果不是他手里有把柄,封文星根本不会帮他出面。
黄灯变绿,封文星神色如常:“威胁我?”
车速隐隐有了加快的趋势,封谦提前拽好扶手,拉紧安全带,绞尽脑汁想该怎么劝说封文星放弃卖弟求荣这条路。
黑色奥迪连超三辆,车身抖而险地擦着警戒线过,他没想出办法,倒是封文星突然发问:“你在得罪佘九涟之前,有了解过他么?”
不等封谦回答,他又自顾自接道:“这个人家底不一般,往藏区那边跑都有军车接送,想做什么都能兜得住底,泸城没谁愿意惹他,惹不起。我昨晚知道你干的破事后一夜没睡,到处找人打听才知道佘九涟有点小癖好。”
封文星拉下车窗,单手掌着方向盘,说的很慢,让封谦能听清每一个字:“你的个人行为不能让家里承担,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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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谦坐在大床上,紧张地在黑暗中张望,裤腰带别的很严实。
宏聚三楼今晚灯光系统出了问题,他看不清房间号,靠服务生指路摸黑进的308,房间空无一人,佘九涟不在。
新手机被封文星拿走了,说是佘九涟不喜欢别人带电子设备见他,怕安全隐患。
上楼前封谦抓着封文星反复确认:“你保证,他不会强奸我。”
没办法,封文星在车上说的太暧昧,哪哪都是性暗示,他很难不去想些歪门邪道。
当时周围都是客人,封文星在外总要拿张人皮掩饰,极尽温柔地捏住他手腕,轻声安慰:“不强奸,顶多拿鞭子抽你,应该抽不死。”
还不如闭嘴。
进门前,封谦视死如归。
两万块钱挨顿打,也不算太亏。
可不管怎么说,人对于未知的东西还是会害怕,佘九涟迟迟不来,封谦又没手机玩,只能随便翻找房间看有没有能消遣解闷的玩意儿。
他在床头柜里找到一小瓶酒。
借着窗边月光照看,酒瓶背后的英文单词封谦一个也不认识,但他猜既然放佘九涟房间里,肯定不会是孬货。
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没喝过好酒,决定进医院前先享个口福。
酒入咽喉,出乎意料不算烈,甚至还有点淡淡的甜,像是有瘾,封谦品鉴了会儿,被引诱着又灌一口。
上头很快,他迷迷糊糊靠倒在窗台边,心想不愧是佘九涟屋里的好东西,里面该不会带了致幻剂,怎么喝完感觉这么爽?
房门好像开了,封谦听到一声轻微的“咔擦”,他脑子太昏,下身却热得古怪,整个人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歪着,双手烦躁地扯着紧绷的西装裤。
“不去床上?”
说话人声音熟悉又陌生,封谦面前笼下一片阴影,微卷的发丝垂落在脸上,他忍不住往来者身上靠。
冰凉手心托起他的脸,炙热缠绵的呼吸打在鼻尖,那人调笑着:“好烫,提前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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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封谦加个标签,直男受。
果然强制爱搞直男比较刺激。
感谢当红鱼子酱,知昼事文的咸鱼????
第6章
封谦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