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烧烤扔给卫舒望,面不改色地撒谎:“给你带的,吃吧。”
卫舒望先是惊喜,可那份惊喜在看清封谦身上狼狈痕迹时又烟消云散,他扔下烧烤,紧张地凑到封谦面前,盯着他淤青那块,表情难得严肃:“阿谦,你出去打架了?”
封谦不自在地抓了抓脖子:“没,都大学生了,打什么架啊。”
“这是什么?”
卫舒望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封谦喉结,发现封谦并未抵抗后,才大着胆子摸上更多。
喉结算敏感部位,封谦被他弄得有点痒,但面对卫舒望的关心他又不知道怎么拒绝。他遇到过的坏人太多,卫舒望简直是大片狗屎里一块罕见的金子,还是只对他发光的好金子。
封谦快把他当异父异母的亲弟弟了。
卫舒望很少能在封谦清醒时和他有这样亲密接触,情难自禁,不由的摸入迷,越靠越近。
封谦脖子长,仰头时总让他想起学校功成湖里的白天鹅,他早觉得这里该添上点痕迹,咬痕掐痕或者其他任何什么,封谦这种人,天生就能激发人的凌虐欲。
只是很可惜,打上痕迹的并不是他。
卫舒望垂下眼睫,从封谦视角看不清他眼底神色,只能听到他略带委屈地说:“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不强迫你告诉我你的私事,但是这些伤口需要处理,你洗完澡来我床铺,我有药箱,给你涂点消疤痕的膏药。”
封谦脖子仰酸了,催促道:“行,那你松手,我先洗澡,洗完去你床上找你。”
“去你床上”这四个字在卫舒望脑中炸出了烟花,封谦没那层意思,可他思想龌龊,偏要往那上面想。
“我在床上等你。”
卫舒望站直,视线黏黏糊糊地落在封谦红润嘴唇上,他想起上一次撕咬那里的美妙触感,柔软的不可思议。
浴室关门,很快响起哗啦水声,卫舒望从床底扒出药箱,提前找好祛疤药消炎药以及一瓶压在箱底,未开封的草莓润滑剂。
封谦喜欢草莓。
他点开手机消息栏,开始编辑短信,向某人汇报今日封谦观察日志。
——10月18日,封谦出门归还西装,在外疑似参与斗殴,颈部伤三处,喉结有血迹,目测无大碍,一切正常。
末了,他舔了舔发痒的尖牙,突兀地加上一句:
——报告,我想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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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卫舒望和封谦当上室友并非巧合。
他本打算到国外上大学,但卫崇临时把他安排去了工大,送来的同时交给他一个任务——监视封谦。
监视封谦的一举一动,无论是生活的细枝末节,还是感情方面的男女纠葛,每天都要如实汇报给一个神秘号码。
卫舒望不知道神秘号码对面是谁,卫崇不主动告诉他,他也懒得去问,这不是卫崇第一次让他干这种事。
他在外是卫崇宠到无法无天的小儿子,没人知道他实际上也是卫崇藏在家里最隐蔽的一把尖刀。
早在卫舒望初中被绑架起,他就明白,泸城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想继承发扬家业,风光无限地活下去,他得好好听卫崇这只千年狐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