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卫舒望可能只是为了报复他那番过激发言才这样做?
封谦这人没什么特点,就是认怂道歉特快,打小练就的变脸神技。
“我下午说的不是针对你,那是被封文星恶心的,你别气,咱俩好歹室友一场,没必要闹成这样,是吧?”封谦边说边小心观察着卫舒望的脸色,察觉到卫舒望表情柔和了些,还以为说的话起作用了,绞尽脑汁继续编。
“你人挺好的,就算你是男同我也肯定不歧视你,有话好好说,你先从我身上下去,我请你去校门口那家老牛烧烤吃一顿,咱俩吃着聊着……”
卫舒望打断他:“我不吃路边摊。”
事儿逼,不花钱还挑刺。
封谦:“……那我带你下馆子,反正你先下去,我被压得喘不上气了马上,你别给我压死。”
“你想在上面?”卫舒望不知想到哪去了,意味不明地笑,眼神暧昧,“阿谦,你跟我回家,我就让你在上面。”
“不是你怎么老惦记要带我回家。”封谦有些急了,搞半天他说的屁用没有,卫舒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没放心上。
“大哥,你带我回你家干嘛,囚禁我?你疯了吧,卫家多少人,多少双眼睛看着耳朵听着,我只要路上叫一声不全都知道你是同性恋的事了,不划算的,你想操人我去帮你找一个,我这种男的有什么好操的,没胸没屁股,实在不行我把封文星介绍给你,你俩处,行不行?”
封谦迫不及待想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封文星,或者甩给其他任何人,“我哥比我强多了,相貌身高学历能力样样拔尖,他胸围一百多……”
“你怎么没屁股?”卫舒望抓着他臀部掐了把,没收力,疼得封谦往上一蹿,又被拽了下来。
“肉多,每次我撞上去都很有弹性,你能想象它有多弹么?”卫舒望的眼底逐渐翻涌起兴奋和疯癫,欲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场随时打雷的暴风雨。
“你……”
具象化描述令封谦几乎失语,卫舒望充满暗示性的话很难不让他想起前段时间异常真实的春梦。
不可能,那是在寝室,卫舒望怎么敢……
“你怀疑的对,但没有人进寝室,也没有偷东西,”卫舒望怜悯地垂视他,顺着他的腰腹摸下去,略过阴茎直抵那处柔软小口,“阿谦,被人操了也不知道,你真是笨死了。”
封谦牙关打颤:“你……我操你……”
卫舒望把手指强硬地塞进他嘴里,“生气了?可以咬我,别说脏话。”
他不许封谦往外吐,封谦反抗的越厉害,他往里塞的越深,快要把整根手指压进喉咙里,惹得封谦干呕不止。
与此同时,揉弄后穴的指尖也欣然探入,封谦发狠咬他,尖牙毫不留情刺破皮肉,血迹比口水更先流出。
卫舒望不痛,唇角甚至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笑,纵容道:“再用力一点,阿谦,咬断了就送给你。”
封谦气疯了,他才不想要卫舒望断掉的手指,他要把卫舒望吊起来打,和谷臻一起打死!
“不要这样看我。”
卫舒望突然说,他抽出深埋在封谦体内的长指,不顾封谦抗拒重新拉下遮眼毛巾,“你越这样看我,我越想强奸你。”
封谦问:“不看就不想了?”
卫舒望笑笑:“不看也想。”
修长双腿在仅剩的狭窄空间里乱蹬,封谦几次踢到卫舒望,都被卫舒望不在意地压了回去,像在管教逆反的家犬。
手指一根根增加,抵在腰间的阴茎硬热明显,封谦不适地蜷起腰,没人堵他的嘴,他就不停辱骂卫舒望是强奸犯神经病。
“去死,你们这些傻逼……别碰我!卫舒望你别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