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好。”
佘九涟没有闭眼,仔细审视着封谦脸上每一处细节变化,从最初的惊骇转为明显的厌恶,直到他把咬破的舌尖送进去,手底下的挣扎才慢慢缓和,呼吸变得急促,片刻后不情不愿地舔过来。
想吸吮大概又觉得恶心,封谦像只在陷阱边缘试探的兔子,睫毛扇动很快,每次只碰一碰舌尖尝到点血味就缩回去,但又没法真的抵御诱惑,没过多久就自暴自弃般反揪住他的衣领,喉咙里溢出几声模糊的音节,或许是在骂他。
佘九涟听不清,他的耳畔有更重的擂鼓声,一下又一下,从塞满棉花的胸腔向上蔓延,太吵了,幸好这声音仅他可听。
他当然比谁都要清楚封谦为什么想咬,他只是在等封谦说一个不标准的答案。
*
“你不是明天还有实验……操,骗子……你他妈故意的……”
封谦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室内空调温度打得高,他的睡衣高高捋至胸前,露出大半胸膛,满背是汗,顺着塌腰弧度逆着往脖子根部流,有点痒,可手被绑住了,封谦抓不到。
他没想把佘九涟往床上带,奈何刚才舔上头,情不自禁就压了过去……佘九涟的血对他有刺激性,起生理反应也不能怪他,只怪佘九涟自己发骚,哪哪不能咬,非给他咬舌头。
这不是明晃晃的勾引是什么?
薄薄的小腹被顶起一个弧度,喘息声骤然高升,封谦浑身战栗,呼吸愈发急促,难以言喻的酥麻自尾椎向四周扩散,恐惧由心底而生,他逃不开,腰臀被抓着往后压,不容抗拒。
阴茎随着身后人腰身晃动,在谄媚的肠道里反复撞击,次次顶在前列腺,把封谦刺激得尖叫哭喘。
扒在床单上的手指一根根蜷缩。焦躁,渴望,难耐,封谦微微发抖,连佘九涟什么时候替他脱掉睡衣都不知道。
他被佘九涟从床上拉起,男性的乳肉本就不多,胸口平坦,乳粒粉嫩,被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夹起亵玩时感觉十分异样,封谦上身蜷缩,他生得白,胸前那片肌肤稍一使力便能玩得透红。
“肚子……不行,要撑破了……”
灭顶的快感几乎把封谦逼疯,他腿根软肉一颤一颤,在佘九涟顶入时挺腰前倾,抽出时又追着后仰。
“不会破。”
臀尖被用力抽打了一下,肉穴瞬间绞紧。
“你喜欢它,感受不到么?”佘九涟拨弄他硬挺的阴茎,冷静地陈述事实,“又硬了。”
对湿软穴肉的鞭笞一刻未停,臀缝被大力掰开,淫水溅出,封谦前面硬得难受,顶端湿淋淋地挂着透明粘液,在空气中甩荡。
他想摸,佘九涟不许。
肌肤相贴,可怖的性器如刑具插入,幼嫩肠壁被迫承受持续不断地外来侵犯,封谦受不了这种强度的性爱,刚要开口申诉,却被佘九涟扼住脖子堵了回去。
“救……救命……唔……”
“不许反抗。”
操。
深过头了。
封谦眼角湿红,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甬道撑得满满当当,酸胀难忍,他想自己好过些,主动敞开腿根接纳,企图用迎合缓解暴行。
无果,他越是退让佘九涟越是凶悍,死死钉在他体内,快给他操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