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
“狗屁不通。”
高军将报纸丢在桌子上骂了句,对着旁边的贝斯特说,“这些小报纸就是爱乱写,人数都对不上,还甚至说失踪,这些傻逼觉得这是被我吃了吗?”
不过,这墨西哥小报的消息渠道倒是挺灵敏。
铃铃铃~
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像是催命一样,正准备喝水的高军只好将杯子放下,接起电话,“喂?”
对面是亚历杭德罗打来的。
“维克托,工作的还顺利吧?”
“很顺利,长官!”
对面嗯了下,“我听说监狱最近闹的事情很大,韦伯斯特都来我这里发牢骚了,他说你没有把囚犯当成人,十分苛刻,并且觉得你精神有问题。”
高军听到这话就笑了,往真皮椅子上一坐,“长官,我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监狱里的人不老实,我总得教育一下,有些身体不好的,自己病发身亡,我这里还有医生的记录。”
“韦伯斯特那个老家伙,我想他应该是脑袋秀逗了,你放心,等会我就去问问他,是不是最近过的太舒服了。”
高军说的很平静,好像他才是监狱长一样。
亚历杭德罗无奈的揉了揉鼻梁,“维克托,过两天上面会接见我,我希望你别在这时候出事。”
“你放心,你升官我也有好处,不是吗?”
我可是比你爹还要操心你前途的男人了。
等他升上去后,高军就打算外谋局长之位,在监狱也只能在这一亩三分地嚣张,直白点,权力衍生不出去。
困在旮旯角的再牛逼,又有什么用呢?
在监狱管理的就是这些囚犯,而外放的实权局长则管理几万人,能比吗?
弼马温和畜牧站站长的区别。
高军将话筒重重的挂掉,眯着眼,看着贝斯特,“那老王八蛋真的是他妈的活腻歪了!老子没找他事情,他到是告我的状来了。”
“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早点弄死他,你也好上位。”贝斯特直言不讳的说。
高军仔细的想了下,留着这老乌龟看着也不爽,正打算同意的时候,就听到敲门声。
卡萨雷走了进来,面色凝重,“老大,出事了。”
……
监狱操场。
不少狱警围着,互相小声絮叨,还伴随着凄厉的哭喊声。
“让开让开,都围着干什么?维克托警督来了。”卡萨雷喊了声,围观的狱警们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
高军蹙着眉,就看到两具女性尸体被捆绑着,面容扭曲,伤口满是血痕,眼珠子都被挖掉了,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的,手指都被砍断了。
而那年轻女性半张着嘴巴,舌头都没了!
浑身赤果果的,皮肤上都是些不明液体的灼伤。
明显死前遭受了不少的虐待。
“早上一辆面包车开过来,把人丢在监狱门口,这两人是弗朗茨的妻子和母亲。”卡萨雷指着旁边跪着的一名警务下士,对方看着很年轻,面无人色,精气神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