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自在人心,他没有能力改变别人的想法,也不愿去改变。
此人到底如何,事实真相又是哪般,时间久了,自有答案。
曾帆见他不愿再议论此事,便就此罢言,只和他对饮言欢。
不多时,比武招亲正式开始了。
众人皆将视线放在薛家小姐这位主角身上,目光紧紧伴随着她手中的绣球,想看看到底会花落谁家。
而楼下候选的诸位亦伸长脖子,举起双手,随时准备接住自高空而下的绣球。
薛老爷只这一位女儿,与她成亲,不仅能抱得美人归,还能得到一家武馆。
是以众人皆跃跃欲试,兴奋不已。
而薛家小姐着嫁衣登台,面容含春,不动声色地扫过每个人的脸,最后用力将绣球用力抛下。
她是提前选择了方向的,并非漫无目的,好似已有中意之人。
绣球尚在半空之时,就有几人腾空而起,相互制约争夺。
这些人面容中上,非草莽大汉,就如同先前金娇娇所言,应该是有过筛选的。
坐在高处的人稍微多想一步,便可理出眉目。
“薛家武馆这波生意做得极好,既在几位满意的人选中取了最优,又趁机为自家武馆扩大了声名。”
京中的武馆不止他这一家,他家也不是最好的,但经此一事,“薛家武馆”这四个字怕是会为众人所熟知。
说起比武招亲的盛况,也可滔滔不绝。
没瞧出门道的人看得兴高采烈,大声喝彩,而将这一切瞧得分明的人,已经兴致缺缺。
茶壶已经见底,底下业已决出胜负,只是谁都没有再关注。
江寒瞧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告辞。
“今日多谢曾兄款待,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府了,若有机会下次定回请。”
曾帆起身,拱手回礼,“江兄客气。今日与你交谈甚欢,希望下次还能这般。”
两人互道了一些礼节性的话,就此分开,各自家去。
离开前,江寒特地朝对面二楼处望了一眼,原本坐在那里的人亦离开了。
江寒绕到另一条街,面前急匆匆的跑过一人,从他面前略过跑进了他右手边的商铺。
他跟着侧头望去,牌匾上写着五个大字——
常记糖水铺。
这铺子在盛京也算有些名气,味道尤其得夫人小姐们喜爱,他母亲也买过两次。
既然都走到这儿来了,就顺便买些回去吧。
“公子,您要买些什么?”伙计热切地招呼了上来,却并不显得谄媚。
江寒从未踏进来过,看着单子上的各式名字,有些花了眼,“我也不知哪些好哪些不好,你看着做一份吧,适合我母亲年岁吃的。”
曾帆颔首,“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总有优劣之分。”
他不相信关月若是没有动用什么手段,能前脚刚脱离信王的阴影,后脚就踏上了侯府的船。
这样的人,他是十分看不上的。
江寒没在搭话,只提起茶壶,往杯子里添了新茶,“曾兄,请。”
判断自在人心,他没有能力改变别人的想法,也不愿去改变。
此人到底如何,事实真相又是哪般,时间久了,自有答案。
曾帆见他不愿再议论此事,便就此罢言,只和他对饮言欢。
不多时,比武招亲正式开始了。
众人皆将视线放在薛家小姐这位主角身上,目光紧紧伴随着她手中的绣球,想看看到底会花落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