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也没有指望着何群会有多听我的意见,只能更加的谨慎。
靠近的东西,没有进攻,更像是在观望。
那墨符把我们一路引到比较靠后的位置,那是一幢小楼,看着应该是办公楼。
从外表来看,因为太久没有人维护过,已经斑驳,甚至墙上都冒出绿色,而里面却透出压抑的气息。
“应该是这里了。”何群看着墨符的方向,说。
我再一次挥着笔,准备再去进一步尝试时,本能的侧身,将左手推出了一掌。
这一掌打出去时,我就后悔了。
如果对方有武器,我这不是硬碰硬吗?
这种做法实在是太危险了,不应该这么做的。
我的脑海中窜出这个念头时,手掌的力道并没有卸下来,而是用上了全力。
被我打中的人,闷哼一声,退后了好几步,捂着心口的位置,相当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他的手里拿着一支桃木剑,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
“是位大师?”何群转过身,看向了那个人,“还穿着一身黑袍,以为是在演戏吗?”
我不客气的说,“因为见不得人,只能偷袭吧。”
“有道理。”何群赞同的点着头,“你进去看看,我把他收拾掉。”
黑袍迅速的窜跳起来,再一次进攻。
他手里的桃木剑比起他本人,要厉害得多。
那一道凌厉的气势,从剑身而出,证明它是一个厉害的法器。
相比之下,黑袍连挥剑的动作都是跌跌撞撞,有好几次都落了空以后,还险些将自己绊倒。
“你的水平太差了。”我不客气的“指点”他,“你起码应该再练一练。”
我又对何群说,“我进去看看了。”
黑袍的攻势越来越密集,都被何群轻易化解,或者说,何群从来也没有打算真的要对付它,更像是在欺负小朋友。
可怜的小朋友呀。
我无奈的摇着头,转过身,快步的走进楼中。
在我走进去的一刹那,沉闷的气息,随即扑压而来,同时也感觉到因为太久没有人打扫,而是灰尘的味道。
我扯出一个口罩,带在了脸上,歪着头,重重的咳了好几声。
太难受了。
幸好,我早就有了准备。
我整理了衣服,摸着手里的笔,跟着墨符向前而行,发现它的颜色快要与四周的黑暗融为一体,我想看清都是有点困难。
闭上眼睛。
感受着周围。
我的脑海中窜出一个念头,这是自己在提醒自己吗?
我苦笑着,顺从心意,闭上眼睛,感受着墨符的力量继续向前。
也是难得。
我竟然能从这符中感觉到一种潇洒自在的感受,仿若是当初拥有它的人,心态极为平和。
我的心境也渐渐不再浮躁,直到脚边绊到一个东西,令我不得不睁开眼睛。
是一个倒在地上的文件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