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节发展的太快,叶清差点吓尿了,这老厨也变得太快了……
叶清没敢跟老厨搭话,生怕老厨没跟自己结拜成,又要认自己做干女儿了……
叶清沉默了,老厨不甘寂寞,没话找话,“哎,你说你小小年纪,你咋这么能干,都修上那么大一栋房子了!”
“这,这个嘛,运气好,运气好。”叶清找个借口掩饰,要是自己说得一清二楚,保不定明天全村都知道了。
“少年有为啊!”老厨感叹了一声,另寻话题,“你对你弟弟真是有心,沐礼办得如此隆重,想必将来对他妻主的要求不低啊!”她瞟了眼锥子。
叶清:“……”你用意要不要那么明显?
“这个嘛,他还小,等他长大了再说,一切都有变数,现在就考虑这个事,为时过早了。”锥子都十八了,小鱼才九岁,要说亲也不是这么个凑法啊!
以防她再提,叶清赶紧问道,“老厨平时就是给别人做白喜宴的?有没有想过自己开个饭铺什么的?”
老厨羞涩地笑着摸了摸脑袋,“这不是囊中羞涩——没钱嘛!吉祥酒家那里聘厨子也没轮的上。”
叶清安慰,“谁都有怀才不遇的时候,不过过了这坎儿,以后就一帆风顺了。”
“借你吉言了,我是没多大指望了,就是希望我这两个徒弟能有个好前途,不要像我一样,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度过。”老厨望徒成凤地看着锥子和锤子。
“锥子姐和锤子姐看着就是个出彩的,又跟在您手下学了这么久,厨艺自是不在话下,您啊,就把这颗心放下去吧!”奉承话一句接一句,对这种对孩子抱着偌大期望的父母,叶清已经习以为常了。
“哈哈……”老厨大笑出声,叶清这话虽然评价过高,但不可否认,她说到了自己心坎上,谁不希望别人夸奖自己徒弟啊!
这性格也忒爽朗了,怎么当初请她的时候没看出来呢。
叶清和老厨吹着牛,两人谈天说地,老厨经的事多,叶清懂的多,每每讨论到一个话题,两个都有共同语言,到最后老厨都已经和叶清勾肩搭背了。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像那句——好姐妹,勾肩搭背,好百合,同床共枕……
可是甩又甩不开,每当叶清想找个借口走开时,老厨又搭了上来,叶清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老厨那浓烈的“爱意”,当然,还有老厨那无与伦比的体重……
正当聊得嗨的时候,叶清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家的大门,瞬间有种哭的冲动,她从来没有这么爱过家,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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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正值晌午,一些人家都已经陷入香甜的梦中,而杨婶儿家却热火朝天的,树上的知了“吱吱”叫个不停,阳光炽热,树叶微动,掀卷一阵清风。
“刘杨使劲儿!”叶清大声吼道。
这头死猪,好好儿躺到板凳上不就行了,还非要到处乱拱,害得她在拉住绳子的同时,还要整个身子蹭到它身上挡住它往院外跑,臭死了!
“我在用劲儿啊!”刘杨憋红了脸,她以为她不想使劲儿吗,没地方使啊!这猪精得很,哪儿没人往往哪儿拱!
“这畜生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最后再挣一下呢!”杨婶儿边开玩笑,边一脚踢到猪后腿上。
顿时,肥猪一歪,后蹄无力,倒向一边,叶清趁机勒紧了手里的绳子,死死压到猪身上。
刘杨也是一扑,整个人倒在猪上面,防止它再爬起来。
刘辉送了手,去把宽板凳抬过来,放到一边,厨师拿了刀,一边擦着,一边说道,“哎,赶紧,压紧了啊!”
肥猪还在挣扎,可能已经察觉自己命不久矣,伸长了脖子大声嘶吼着,叫声震得叶清耳朵都快聋了!
后院的小猪产生了共鸣,也纷纷嘶吼,说时迟,那时快,厨师下盘一蹲,刀如闪电般插入肥猪的颈子,刘辉赶紧拿了个盆来接着,这血可以做血旺的。
肥猪挣扎的更是厉害,叶清咬紧了牙,双手按住它的肥肥的肚子,死活不让它爬起来。
刘杨更是两只手抓紧了猪后腿,怕它挣扎太过,踢到杨婶儿。
杨婶儿松了两手,按上它的肚子,顺着肚子按过去,猪血流得更快了,肥猪估计力气已经用尽,只是偶尔抽搐一下,这样杨婶儿按得更起劲儿了,那手就像有节奏一般,推过去,抽回来……
过了一会儿,猪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了,刘辉就把大盆端开,这猪果然肥,光是猪血流流了满满一大盆。
叶清,刘辉,刘杨,杨婶儿,一人提了一直猪蹄,老厨的两个徒弟在旁边抬猪背,三人齐喊,“一二三!”一起用力,立刻把猪抬到了宽凳上。
剩下的事儿对叶清她们来说就轻松多了,杨婶儿去厨房提了热水出来,老厨和她两个徒弟在猪蹄上划了个小口子,把伤处洗干净了,轮流往里吹起,这活儿她们经常干,肺活量惊人,叶清她们是望洋兴叹啊!
杨婶儿有经验,将热水慢慢地冲在猪身上,均匀地浇着,把猪皮烫熟了,好脱毛。